昭國南城先鋒軍大營
“報!城內仍舊埋伏不斷,我軍死傷慘重!”
聽到傳訊兵的話,副將拱手道
“將軍,要不讓戰士們先撤下來,和其他二軍重新製定作戰計劃再行出兵吧!”
“撤?拿什麼撤?拿你的腦袋還是我的腦袋撤?上麵下了死命令,三天拿下海州,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一夜,還剩兩天,兩天之後太子親臨海州,海州沒拿下來我拿你的腦袋交差,你看如何?撤退?一個都不準退!就是全死在海州馬革裹屍,也好過坐囚車遊街!媽了個巴子的!上麵那幫吃乾飯的衣冠禽獸隻知道發號施令亂做部署,壓根不管下麵的死活,他們但凡來戰場上看看,都不至於下這三天的死命令。娘的,就知道看結果,看結果,看他娘了個蛋!一幫混賬!昭國遲早毀在這幫人手裡!”
“將軍,慎言呐!”
“慎言?慎他爹了個錘子的言,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還不讓我發兩句牢騷了?他爹了個錘子的,就你小子話多,待會兒你他娘的去給我打主攻!”
帳內,落針可聞,一眾副將噤若寒蟬,左擎罵完氣也消了不少,看了副將們一眼說“我氣也消得差不多了,都滾過來,聽好了,我做如下戰鬥部署,魁字營主攻這片窪地與魃字營成掎角之勢……”
左擎發牢騷歸發牢騷,戰鬥部署卻是一點兒不含糊,很快就針對南城的現狀做出了全新的戰鬥部署,發動對南城的第三次進攻。
北城,來自全國各地的援軍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入,這直接導致,昭國三路六十萬先鋒軍再次受挫,又是一天過去了。
昭國先鋒軍軍營,這一次三路先鋒軍主將聚到了一起,三人六目相對,各有心思,但有一個心思不用講三人都有,就是三人此刻心裡都在罵娘。
“說說吧,隻有明天一天了,後天太子就要在海州做昭國友好征服講演,現在怎麼辦?”
西城先鋒軍主將甑智率先開口直入主題,左擎聽完十分不屑,一甩頭說
“哼!還能怎麼辦?難辦!吳國源源不斷的部隊、民兵湧入海州,即便是打到現在仍舊有八十萬之眾,而我們呢?六十萬隻剩三十萬了,援軍,援軍沒有,飛艇軍,飛艇軍不支援,戰車部隊也開不進城,這仗還怎麼打?要我看隻能把戰況如實往上報,讓上麵的人想辦法去!”
左擎說完把頭盔一摘往桌上一放,閉口不言。
“如今,也隻能依左兄所言,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咱們的兵去送死吧,哎!”
東城先鋒軍主將操何也歎息著說道。
“還是聯係下飛艇軍和總指揮部再最後要一次增援吧。”
“行”
甑智提議,操何同意,左擎憋著一肚子氣,還是沒說話。
“傳訊兵進來!以我們三人的名義,傳訊給飛艇軍和總指揮部,讓他們無論如何不惜代價也要繼續增援……”
甑智話未說完就被左擎打斷
“甑智,你說話未免太溫柔了些!哼!告訴飛艇軍和總指揮部,隻給他們兩個時辰,不惜一切代價增援。若是這個時候還藏著掖著不全力增援,後天之前拿不下海州,等著一同在皇都坐囚車吃牢飯吧!”
左擎說完拿著頭盔就走出大賬,甑智和操何二人大眼對小眼,而跪在地上的通訊兵更是不知還如何傳訊。
操何又是一聲哀歎說
“哎,就照左將軍說的發給飛艇軍和總指揮部!”
“是!”
傳訊兵將左擎這番話原封不動傳給了飛艇軍和總指揮部,一個半時辰後,飛艇軍的再次支援就到了。
這一次是直接從昭國境內又緊急調了三百架飛艇,而總指揮部也大筆一揮,又增援了三十萬大軍,明日早晨就到。
隻等明日清晨的援軍到達,進行一場最後的大決戰,海州是存是亡,在此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