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宙!
麵對三人預謀好的譏笑嘲諷,吳天依舊無動於衷,他明白對付這些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撕爛他們的嘴,其次就是無視他們。今日是張芷茹的宴席,他不想讓張芷茹難堪,於是他選擇無視幾人,但凡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
看到吳天依舊不為所動,三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過吳天的沉默也在三人預料之中,三人還有後招,張少儒早已備好吳天不說話的罵詞:“你們看,我就說嘛,絕對的有娘養沒娘教,甚至連怎麼說話都沒教!”
正與萬千一共飲結束的王潛、古堅二人坐得離吳天最近,自然也是聽到了張少儒接二連三出言不善。
王潛正要起身替吳天罵回來,吳天起身伸出左手示意王潛停下,然後看了看張少儒,此刻張少儒、林染、張炎三人均在張少儒席前推杯換盞共席而食。
見此情景,吳天不緊不慢的說道:“有一種動物,喜歡群而並食於一槽之間。人進食時往往不會說話,但這種動物不一樣,他們進食時他們的臭嘴會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這種動物就是豬!”
吳天看著張少儒三人,最後特意強調了豬這個字,三人均麵色難看,尤其張少儒氣得發抖,剛要說話,王潛的大笑聲就傳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吳天,你現在算是從我這兒學到真東西了,罵的好啊!精彩精彩!痛快死了!喝一個!”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攔住你麼?”
“為什麼?”
“因為區區三隻豬還用不著你出馬罵他們!我怕你要是說話,他們的豬腦子要麼聽不懂,要麼聽懂了,但是腦子氣炸了,炸得滿地都是豬腦花,那樣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吳天、王潛笑聲剛起,一個酒杯飛來,緊隨其後的是張少儒的一聲怒罵:“混賬!”
張少儒從小養尊處優,何時被人這般回擊過,平日裡敢跟他大笑聲說話的人都沒有,此刻吳天的接連反罵讓他怒火中燒。
吳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於是他故意不擋這酒杯,任由酒杯打在身上。
“這位公豬,哦不,這位公子,你扔酒杯打我,這是何意?此事你須給我一個說法!”
“說法?說你娘的頭!少他娘的跟我裝!”
看到吳天裝作說錯話叫他公豬,張少儒忍不住直接破口大罵。
“那好,那你我生死一戰如何?”
吳天再次出言,張少儒罵他帶了他母親,他隻想與張少儒生死一戰讓逼張少儒給他母親道歉。
“與我生死一戰?好!好極了!彆說你,整個通州學宮能與我張少儒一戰的不過一手之數,你要找死,我成全你!”
在場不少人都聽到了張少儒的怒吼聲,包括張芷茹,她此刻眉頭微皺,這樣的衝突,不是她想看到的。
於此同時,後庭入口處,不知是誰來了,幾乎所有人都起身行李,張芷茹也堆滿笑容迎了過去。
吳天看向入口處,那人正是吳法,他身邊還跟一人,正是白劍,張芷茹宴請了二人。
吳法此刻看席位中,掃過一眼,看到吳天,瞬間露出笑容。
“吳法,我給你準備的席位在首席中央。”
張芷茹見吳法朝著次首席的方向走去提醒道。
“稍等,我有一位朋友在此地,我先去找他聊聊,白劍,你看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