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願的從暖和的被窩裡出來,到了外麵,就跟著長生開始鍛煉。
“看著我。”
艾瑪,這是多了個師傅嗎?
一招一式的就開始學。
我們練完也天亮了。
這回我的疲憊感又回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大嫂,你們在乾什麼?”
巧妹起來看著我這個樣子,過來扶著我到了屋裡。
我直接躺在炕上,一下都不想動。
“你大哥說我身體弱,讓我鍛煉。”
我委屈巴巴的說了一句,惹的巧妹她們都瞪著進來的長生。
長生一句話也不說,又跑回自己屋子裡了。
“大哥也真是的,大嫂平時夠累了。還讓鍛煉。這怎麼受得了?”
巧妹嘀嘀咕咕的就磨叨,然後就去做飯了。
兩個兒子醒了,都爬到我這裡,我忍著身體的酸痛感,起來哄孩子。
等吃過飯,看事的就上門了。
“你們不冷嗎?”
這大冷天,沒要緊事就彆看了啊!
主要這句話我也不敢說出口,怕我家老仙訓我。
哎呦,真是,沒自由了。
“不冷,小仙姑,趕緊給我看看。我最近總是難受的厲害。”
我領著看事的人到了北屋。
要了名字和生辰八字,開始點香看事。
“你家立了堂口。”
眼前的男人,三十多歲。一聽就點頭。
“是啊,立完也沒感應了。還渾身難受。這也說不上來哪難受。就是不舒服。”
我一聽,讓男人伸出手,就給他摸脈。
摸完之後,又看著八字,和老仙家溝通。
“你這個是仇仙,立完能好才怪了。”
呼,將仇仙立了正緣堂口。適得其反,根本就不是保家的也不是出馬的。
仇仙會一直折騰,根本就不能順。
“什麼?仇仙?那當初給我立堂口那人說是保家的。小仙姑,你不會看錯吧?”
男子明顯就不相信,我也無奈。
坐在那裡笑了笑。
“我看出來的就是這樣。你若是不信,再多看幾家。”
男子最後也沒說什麼,扔下卦金就走了。
我坐在那裡看著香爐碗,忍不住歎氣。
並不是所有帶緣分的,都是正緣堂口。
即便是正緣堂口,也要到時機立才可以。不然容易亂套!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位老大娘。
一進來,就撓了撓頭發。
“小仙姑,你給我看看。我最近總感覺腰疼。好像長東西了。”
大娘說著將衣服掀起來,我一看,這不是蛇盤瘡嗎?
如果纏到一起就完了。
我趕忙點香請仙。
這一次白奶奶來了。
看了一下後,就給大娘配了藥,然後扔給我一張符。
“回家把這個藥塗抹上,然後這個符貼在藥四周,用乾淨的白布包好。”
老大娘拿著藥走了,白奶奶也離開了。
我坐在那裡,剛把大煙袋掏出來。
就進來一個長相清瘦的書生。
書生看著我拿大煙袋,雙眼裡閃過一絲的厭惡。
“想看什麼?”
對於這種事情,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因為在有些人的眼裡,女人抽煙就是不好的女人。
書生看了我一眼,極力忍耐著坐在了我對麵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