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家人不信我。我作為一個郎中,接觸這些,真的有些不可置信。”
一開始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後來慢慢的就發現受這些無形物質的影響,開始失眠,後來大腦也開始混亂。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作為郎中的男人,將自己的病定義為癔症,還給自己開過藥。但是於事無補。
“順其自然就好了。你就當沒看見。你不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會招惹你的。”
我這麼一說,男人坐在那裡,歎了口氣。
“可是我發現思想開始不受控製。看見他們,會不由自主的想看個究竟,好奇心越來越重。”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太正常了。
人都是對新奇的事物比較感興趣。
“這事就得靠你自己了。你可以戴個佛牌。還有將家裡的鬼魂送一送。跟你無冤無仇的一般都不會纏著你的。如果發現無法控製,你就去寺廟裡常住吧!”
男人隻是開了陰陽眼,身後沒有仙家保護。所以很容易被鬼魂占了身體,奪了竅。
這種情況隻能戴佛牌,或者去寺廟。
要不然就是精神力強大,裝看不見,不然時間久了,真的就成精神病了。
我這麼一說,婦人在旁邊就有些為難。
“可是我家就這一個兒子。去寺廟了,以後怎麼辦?”
我抬眼看向婦人,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個婦人另外的意思無非就是兒子不娶妻生子,以後香火就斷了。
真是的,不想著兒子的健康,還想著傳宗接代?
“大姨啊,你兒子的健康還是比較重要的。”
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如果被鬼魂奪了竅,或者變成精神病。
還提什麼娶妻生子?
婦人站在一邊聽了之後,滿臉的糾結。
我也沒再說什麼。
而是在抽屜裡拿出來一個佛牌,又寫了一個驅鬼符遞給了男人。
“這個符紙,你晚上就在屋中燒了。以後若是不舒服你可以來找我。”
我能看出來,家人不想讓男人去寺廟。
那麼接下來男人有的扛了。
“多謝。”
男人接過去,對我笑了笑。
婦人押了卦金就離開了。
後來聽說男人沒控製住,瘋了。
總是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婦人看見兒子這樣,才後悔不已,可是為時已晚了。
要是送寺廟裡,男人根本就不會有事的。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二十多歲的男人。
一身普通的農戶打扮,頭上戴著一頂棉帽子。
“想看什麼事?”
我往後靠了靠,伸了伸因為久坐而有些僵直的腰。
男人坐在對麵,然後將帽子摘下來放在手裡拿著。
“我隨便看看。”
好吧!
我要了八字和名字開始點香看事。
剛坐到凳子上,老仙家給的畫麵就過來了。
原來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走南闖北的人,將南方的貨拉到北方賣。到了北方再拉一批貨去南方賣。
看著穿的很普通,但很有頭腦。身家也不少,就是為人比較低調。
隻是最近遇到難事了,因為從南方運過來的一批貨被一夥不明身份的給攔截了。
男人找了各種關係都沒查到,最後才找到我這裡看看。
“你的仇家乾的。”
我沒有多說,坐在那裡就給了這麼一句。
男人彆看年輕,一點就透了。
坐在那裡直接點了點頭。
“多謝小仙姑提醒。”
男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三十多歲的女人,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
我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就想著到底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