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用你管。他長期家暴,這次又試圖殺溫迎,肯定會坐牢的。那些事,放到牢裡做。”
試圖殺溫迎?宋景明這才明白了陳放帶那個手下的用途,估計現在房內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溫父殺人未遂和瘸子意圖強暴。
陳放調轉車頭的時候,宋景明往車窗外看去,溫父被警察攙扶出來,臉已經全爛了,看不出鼻子嘴巴的。但是四肢完好無損,還能自己走路。
能讓人保持有知覺有痛感,還能讓對方保持清醒,甚至能看見自己耷拉的嘴唇造成心理恐慌。隻能說,宋景明佩服陳放的狠厲。
車剛要起步,溫母躺在陳放車前,不讓他離開。
一臉猙獰,在地上打著滾對著警察吼叫“是那個精壯的野蠻男人打的!你們不要放他走啊!他把我男人打成這樣,要要負責啊,你們怎麼放他走了!”
警察麵麵相覷,來之前領導也交代過什麼。誰敢去攔呢。況且眼前沒有證據證明人是陳放打的…
陳放搖下車窗,將胳膊肘搭在外麵,揉了揉自己的耳釘,眼中彌漫著不悅。乾練的寸頭和流暢的下顎,加上整個俊美的臉,讓做筆錄的小警員看呆了。
她第一次看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能這麼有魅力。
尤其是露在那襯衣外一截結實的胳膊,還有修長有力的手,黑色襯衣下有型的肌肉輪廓,簡直是荷爾蒙的爆發點。
小警員實在沒忍住多看了幾眼,走近才發現他左耳竟還有一枚黑鑽耳釘!這枚耳釘讓原本穩重乾練的男人,帶上了幾絲放縱不羈的感覺。
“先生,這位女士說是您打的,您承認麼?”
“嗯,承認。”
聲音也低沉厚重,極有磁性。小警員立馬紅了臉,想繼續問,被身後隊長扯開了。
隊長客氣道“你們先走吧,有事我再聯係你們。除了做筆錄,一般沒什麼事。您這邊律師已經往這裡趕了,有事我們儘量先聯係他。”
陳放不做聲,點點頭。麵無表情看著前麵撒潑的女人,狠狠轟起了油門。
那女人被嚇了一跳,趕忙跑到一邊,眼睜睜看著車奔馳遠去。
車內無聲。
陳放從後視鏡看了看溫迎蒼白的臉,額角全是血,眼神掠過擔心,拿出手機打給宋未雨“找到溫迎了,但被打得很嚴重。”
宋未雨在那頭咆哮:“很嚴重?那我現在立馬過去!是不是她爸打的?畜牲啊。陳放你有沒有打回去,給我狠狠打回去?”
“放心,打回去了。你不用來,這兩天我們就回去”
宋未雨還是擔心,嗷個不停,手機那頭傳來她呼哧呼哧收拾行李的聲音。
陳放看了眼後視鏡的兩人,無奈小聲哄道:“彆嚎了,我都會解決。你不要過來,老老實實等我回去,沒事彆出去瞎逛。”
哄了半天,最後加了好幾聲軟和和的‘聽話’,宋未雨才掛了電話。
宋景明抬頭瞥了陳放一眼,這狠辣的法外狂徒耳朵竟還紅了。又小心翼翼看著懷裡的人,一動不敢動。碰她哪裡都覺得她會疼。
他對著陳放突然開口“我得找人給溫迎把戶口遷出來,落到京城吧。”
“好。”
宋景明看著窗外,車漸漸駛離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村莊,又說“溫迎以後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