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三個已經成年的兒子。
於特助縮縮脖子,果然是送命題。
但也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傅董剛才問了那麼多問題,最終目的,好像是在想怎麼拴住夫人。
但這事問他這種直男,就相當於問張飛,樹莓紅和漿果紅的口紅有什麼區彆。
再說了,傅董不是打算離婚的麼?
法務部都按照他的要求,開始財產分割了。
到底離還是不離?
太複雜了,君心難測。
“傅董,其實您不用在意陳總。他現在已經離開夫人了,而且今天還帶了彆的女人在身邊。今天夫人看他的眼神,明顯是失望透了。”
又提起她的眼神,難道世界上所有人都在看著彆人的眼神,試探彆人心裡所想?
她眼神的確是失望透了。
可為什麼會失望,因為她在乎陳放啊。
今天陳放帶著一個冒牌貨,她都難受得暈了過去。
而他帶著沈蘭因,讓沈蘭因叫傅哥,給沈蘭因買首飾。
她都沒有多看一眼,甚至還迫不及待地扔了婚戒。
差距太大,輸得一敗塗地。
“她看陳放是失望透了,那看我呢?”
“夫人今天看您……”說實話,今天在陳放來珠寶店之前,於特助關注了幾次宋未雨,但她都是低頭垂眉,看不出任何表情。
夫人根本沒看您!
是陳放進店以後,她才抬頭的。
“夫人看您的的眼神,自然跟看陳總是不一樣的。”這樣說雖模糊,但類似於萬能公式,應該沒問題吧。
於特助暗自悻悻。
可說完這話,傅海棠臉色立馬冰了起來,指間的煙都被捏斷了。
恢複了戾態,“嗬嗬,不一樣。”
“又不一樣……”
傅海棠點著頭重複,眯眼看著在湖裡打撈的工作人員,扔了煙“彆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