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著來就得病啊!
這之中,陳厚的懲罰最是坑爹,丁希成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
他哪兒知道,陳厚這家夥到底經曆過什麼…
“不打了,不打了…”
丁希成一邊打牌,一邊看著時間,快到宴會開始的時候,手裡頭的牌,也不管好不好直接扔掉如此道。
丁希成覺得,這兩人,就是在這兒耍他一個人玩兒呢。
事實為證!
此時此刻,他身上的襯衫寫滿了字句,趙伊人最美,這個是陳厚做地主贏了之後寫上去的。
他贏一次,這這五個字十遍。
他的褲子上,滿滿的都是我比不上陳厚一根毛,這個是趙伊人當地主的時候寫的,贏一次,同樣寫十遍。
至於他的鞋子上,現在滿滿都是各種小洞,這是他做地主的時候輸的,好好的皮鞋硬生生改成涼鞋了。
當然了隻是個冰山一角,這一天丁希成承受了本不該是他承受的這一切。
甚至是在這個時候,丁希成甚至覺得人這一輩子,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富二代敗狗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
“哎,賴皮…”陳厚看著一把牌全部扔掉的丁希成,感歎了這麼一句,就好像受了丁希成多少的委屈一樣。
這要是不了解內情的,真以為丁希成怎麼耍無賴呢,其實實際上呢,丁希成的無奈誰知道呢。
“失望。”趙伊人有樣學樣,搖了搖頭,一臉這個小子真掃興懂不懂規矩的表情就出來了。
丁希成想打人,可是他他麼的不敢,他知道陳厚這是想要拉進他和趙伊人的關係,然後為以後的事情鋪路。
可是這個方式,確確實實是有點接受不了…
因為,太欺負人了,臥薪嘗膽這沒毛病,可是關鍵是他也沒有越王勾踐那種折辱啊。
他這隻是沒辦法工作了而已,實際上錢和待遇沒有差啥,就是精神空虛。
可是現在精神是不空虛了,滿滿的都他麼的委屈。
“宴會要開始了,咱們下去吧。”
這時節,四周圍幾乎沒有什麼人了,那個發布會人們進不去,可是宴會他們這些在頂樓的人還是可以進入宴會核心區域的。
丁希成,也可以…
陳厚伸了個俺要,對著趙伊人如此道“伊人你先去…”
“好…”
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隻看了一眼陳厚,就帶頭先過去了。
女孩兒想著這樣也好,因為至少這樣的話,自己的老爹不會再用殺人的目光看著他了。
“什麼事?”
丁希成收拾好牌桌,正兒八經的把撲克收好,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麵。
“你剛剛打牌的時候,都得到什麼了?”
陳厚看著趙伊人的身影進了電梯之後,現在窗戶跟前,樓下的記者依然還在,這群人很執著。
“打牌得到了什麼?這一身不都是麼?”
丁希成覺得陳厚說這個話莫名其妙的,他是沒察覺出來自己什麼地方得到了升華。
除了這一身的口號彆無其他了…
“想想…”
陳厚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
“和趙伊人之間的關係?”
丁希成想了想以後,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和趙伊人這樣的人,在牌桌上建立起來的友誼,還是比較的親近的。
陳厚再次搖了搖頭,這時候這個樓層沒有人了,他整個人也不是那個鹹魚的狀態了,之前混江湖時候,侯爺的樣子出來了,“再想想…”
“想不出來了。”
丁希成搜索枯腸,發現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