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畫風崩了!
寧檬在看到那雙藍色眼睛時就猜到了那肯定是三夫之一,最喜歡玩s的敵國皇子陽巍,而劇情裡的她就是因為救了陽巍才開始了一段孽緣,所以她不僅要跑,還要跑得快!
阿大輕功也不差,他看得出那個女人沒有武學底子,但跑的著實不慢,他咬著追在後麵,眼見那個女人忽然在一個街道拐角那裡停了下來,他神色凶狠,“你不是挺能跑的嗎?跑不動了吧!”
阿大到了那女人後麵,“唰”的一聲拔出刀,接著,他就聽到了數把刀拔出來的聲音。
一群穿著飛魚服的人手中的刀泛著寒光,飛速的將阿大包圍在了中間,麵對這種陣仗,阿大也是身子一抖。
有一輛馬車停在街頭,車裡的人沒有說話,但看街邊瑟縮著身子的百姓,已經在無形中給了人無窮大的壓力。
其中一人說道:“衝撞督主,亮兵器者,殺。”
阿大甚至是沒來得及反應,已經是身首分離。
寧檬站著沒敢動,她並不覺得追殺自己的人死了就能輕鬆了,因為她很不幸運的,遇上了那個當朝權利非同一般的大,還是被攝政王程喻視為眼中釘的大宦官殷白。
當朝陛下年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忽悠了,就曾經說過視殷白為敵人的人,就是他的敵人,對殷白不敬者,那就是對他不敬,這直接造成除了程喻以外,沒有人敢和殷白作對。
寧檬是個女人,還沒有一點兒的危險性,有人請示車裡的人,“督主,還有個女人。”
涼薄的聲音傳來,“一並處理了。”
淦!
“等等!”寧檬伸出手,豪氣乾雲,“我是當朝長公主,你們不能動我。”
她那個便宜弟弟不久前登了皇位,她也從公主變成了長公主。
聽她這麼說,那群人果真有了猶豫,為首之人又恭敬的道:“督主?”
不久,車裡冷情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如何證明。”
寧檬也豁出去了,“這個證明隻能給督主一個人看,督主讓我上車,我自然能當麵證明給你看!”
這年頭想要刺殺殷白的人也不在少數,那群錦衣衛們卻又怕這真是公主,一時糾結不知該如何做好。
車上的人沉默了一會兒,“讓她上來。”
車旁的人儘職說道:“督主,恐怕有詐。”
“無妨。”
旁人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看寧檬那小身板,應當也掀不出什麼風浪。
寧檬麵上一派淡定,心裡其實也沒底,她慢吞吞的上了車,抬眸所見,是一個身穿緋色衣袍的男人。
他懶散的靠坐在車上,墨色的發用一根白玉簪彆住,一雙狹長的眼如同化不開的夜色,畢竟是個太監,他麵容稍顯陰柔,卻又不似女子,平心而論他比不上陸君歡與陽巍好看,但透著慵懶的氣質卻讓他又彆有風味。
在他的目光之下,寧檬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女人,還是個好看的女人,收回眼神低咳了一聲,寧檬說道:“相信督主應當知道公主身上有塊形似重明鳥的胎記……”
背過身子,寧檬咬咬牙,乾脆利落的把衣服解開退至腰間,就在她的背脊骨偏右的那處肌膚上,一個紅色的胎記惹人注目。
這個胎記也隻有先皇,先皇後,當今陛下與國師幾個人知道了,而小皇帝又與殷白關係很好,殷白應當也是知道的。
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後麵的人說話,寧檬邊穿著衣服衣服,邊說道:“督主要是再不信,也可以把我帶進宮裡,大不了我就和陛下滴血認親……”
隨著她轉過身子來,聲音也戛然而止。
但見殷白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上沒有表情,他眼眸中也無情緒波動,隻是微微吸了吸鼻子,聲音漠然,“我知道了。”
“督主……”寧檬眨眨眼,“你流……”
“不用多言。”
寧檬看著殷白淡定的拿出一方手帕捂住了鼻子,擦了血跡,她神情麻木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