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呂大誌又提出離婚,她一氣之下就拿著火把,想燒了蘇茉房子。
既然她馮盼弟不好,大家都彆好了。
事後她也嚇得不行,被部隊同誌教育了好幾天。
“團長夫人,蘇同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吧!現在念弟也知道自己錯了。她都被判刑了,你也該消氣了。”
這一番話成功的把蘇茉逗樂了。
這是正常人腦回路能想出來了?
“什麼叫判刑了?我消氣了?法律是我家製訂的嗎?馮念弟觸犯的是法律。懲治她的也是無私的法律,我消不消氣和她坐不坐牢沒有任何關係呢!”
馮盼弟“那就是……你還在生氣啊?你怎麼能那麼小氣。
蘇同誌你還想讓我家怎麼樣?大誌一個月才30多塊錢已經都給你們買禮品了。
蘇同誌你可不可以看在東西的麵子上,原諒我們?”
呂大誌“盼弟,彆亂說!顧副團長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他是團長要體恤下屬。”
顧塬——這是把我當鴨子,趕鴨子上架呢?
馮盼弟擺出一副苦口婆心樣。
“蘇同誌,這些東西你拿著,女人多喝點紅糖對身體好。咱們女人也賺不多少錢,這些都是頂好的東西。”
“我知道你也沒有什麼娘家人。”
蘇茉“……”
不說蘇茉手握空間超市,小茉妹妹每天都在上新各種好吃的好玩的各種投喂。
也不說南音每天都在想著坑自己爺爺,給蘇茉買電視買冰箱買珠寶。
更不說顧塬一分不剩的上交自己的津貼和獎金。
還有趙祁剛楚佳曼和高蘭蓉打算等政策一下達,允許私有製。他們就要成立自己的紡織廠,建立服裝品牌,這些蘇茉都是有參與的,都可以分成的。
還有近的小河村,每個月的家具和服裝蘇茉也是有分成的。
在這個時代,蘇茉有沒有娘家人都無所謂。
“馮同誌,你拿回去自己喝的吧!我喝不慣。”
這要放在半年前,蘇茉高低得收獲馮盼弟一句資本家的小姐,再加一句賤蹄子。
“蘇同誌,我是不小把你家柴火堆點著的。那天晚上我看你家院裡有人影,我就想把他嚇跑,不小心火把掉在了柴火堆上。”
“就是小江不回來,我也在救火了。”
呂大誌讚賞的看了一眼馮盼弟。
這不失為一個好的借口,兩個人就能以誤會把這件事圓過去。
馮盼弟接收到呂大誌的眼神,兩個人突然就就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那天,大誌回來心情不好,我們兩個吵了兩句嘴。我就尋思出來透透氣,就看見你家院子裡有人影,我就想貼近看看,嚇唬嚇唬他,沒想到點燃了旁邊的乾草堆。
馮盼弟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天賦,居然讓她越說越順,她現在自己都相信兩分了。
顧塬看著馮盼弟拙劣的演技,心裡冷哼一聲,問道。
“男的女的?多高?幾點鐘?人最後往哪個方向跑了?”
一個謊言要用一百個謊言要補洞。
“男的,就中等身材!晚上幾點記不清了,人往山上跑了。”
馮盼弟感覺自己越說越順了。
顧塬接著問“穿的什麼衣服?”
馮盼弟假裝回憶道“穿的黑…”
呂大誌趕緊打斷馮盼弟的話,“天太黑,你嫂子也沒看見!”
馮盼弟點頭。“對對對,天太黑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