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我不能生孩子怎麼的。”“對就是這麼說的。”
“女同誌，你妹妹身體不好啊？”大娘把糖放好，回家給小孫子吃。
“吃的那麼少，多浪費！還剩那麼多肉呢！”大娘有些心疼，這是肉啊！
蘇巧慧看向桌子上的剩菜，還剩一個包子和幾塊肉。
蘇巧慧咽下口水。
“你妹妹不會回來吧！我看那包子沒吃，拿回家給俺孫子吃，行吧？”
蘇巧慧又咽下口水。
“要，怎麼不要！”蘇巧慧拿起包子咬了一口，肉餡的…居然是肉的…
他們知青點天天大碴粥，頓頓大碴粥，還都是稀的。
在筷子筒裡拿了一雙新筷子，蘇巧慧大快朵頤起來。
“同誌，你不會是進來吃白食的吧！這年代誰家都不富裕，人家一會回來取呢？”一位老同誌看不過去，問道。
蘇巧慧快速的把包子塞進嘴裡。一口牛肉一口土豆。
還有帶魚，可惜隻剩魚刺了。
“小同誌，跟你說話呢！”老同誌越看蘇巧慧越想來吃白食的。
蘇巧慧咽下口中的肉包子，太香了。
“我是她姐，她叫蘇茉我叫蘇巧慧。她男人叫顧塬，是個當兵的。”蘇巧慧乾巴巴的解釋，反正馬上吃完了，她也不在意。
吃完她就走。
老同誌看著蘇巧慧像餓死鬼一樣，三口兩口的把剩下都吃沒了，也不吱聲了。
蘇茉很生氣，顧塬凶她，還摔碗。
她爸爸一輩子一雙筷子都沒敢摔過，顧塬還摔碗。
“顧塬，你道歉。”
“我道歉。橙子咱們去市裡醫院檢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顧塬舍不得。
“我可健康了，為什麼要檢查呢？”蘇茉不解。
“就檢查一次，要不？我請假咱們去京市找嚴老，去京市檢查。”
蘇茉更無語了，嚴爺爺現在在給一個大人物針灸呢！
顧塬還要找嚴爺爺，上哪去找？能進去門不？
找到嚴爺爺說什麼？我們要生孩子，給我們檢查檢查？羞不羞啊！
“顧塬你不要發瘋了，這個要求我就可以滿足你。”蘇茉臉色通紅被羞被氣的。
蘇茉氣鼓鼓的騎上車子，“上車，回家。”懷孩子去。
顧塬接過車子，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才能聯係上嚴老。嚴老的話，橙子一定會聽的，不行再給高蘭蓉打個電話。南音——南音就算了，那孩子才正常兩個多月。
京市的嚴老行完了一套針。
被施針的人滿身大汗，施針的嚴老也滿身大汗。
“嚴老，你這家傳手藝還是這個。”床上的老頭舉起一個大拇哥。“我這腿有點知覺了。”
嚴老哼一聲。“你那是錯覺，你這腿半年以前，能有點感覺都不錯了。”
“唉！都一樣！能不能動都一樣！行將就木了。”
“那不一樣，我等著治好你，拿錢呢！”嚴老翻個白眼。
“你這老古板怎麼和原來不一樣了？”
床上的男人，額頭上滲出一層層細密的汗。警務員趕緊拿乾毛巾擦掉了。
“你管我一不一樣！”嚴老不想理他。
轉過頭對著警務員笑嘻嘻討好的說“王警務員，你幫我看看有沒有我的信件唄！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