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你沒事吧?”吳澤一臉關切的邊說邊要上前去扶。
吳為的左手已經斷了,手腕骨折,連帶拳頭都破了,流了一地血。
看到吳澤想往前走,他下意識不住後退,嘴裡大叫“你站住,離我遠點!”
“嗖”的一聲,張涵靜閃到吳澤麵前。她警惕地盯著吳澤,雙掌隱在身側,隨時準備出手的樣子。
“咳咳……”彭老此時也站了起來,走上前道,“這位同學不知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武道社?”
原來是試探我一下哈,那怎麼派出這麼個飯桶呢?
吳澤又看向梅方和趙陽。那倆哥們此時還在震驚中呢,不明白明明挨打的是吳澤,為何副社長“嗷嗷”叫的像殺豬似的?
於是吳澤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倆加入我就加入。”
“沒問題,從現在起,你們三人就是我寧海大學武道社一員,明天來走個流程就行。”彭老毫不猶豫道。
“師父……”
張涵靜遲疑地看向彭老。她剛剛也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個吳澤身上沒有任何武者氣息溢出,結結實實挨了吳為的拳頭,可……
感覺到張涵靜在看他,彭老微微搖了搖頭。
然後他簡單告知了吳澤三人武道社的訓練時間,便讓他們回去,明天晚上再來這裡正式報名。
看著吳澤三人遠去,彭老清徐了一口氣。
“師父,您為何如此輕易就讓他們入社?咱們武道社入社必須上擂台的……”
彭啟良擺了擺手道“不必那麼麻煩。”
“可是……”
彭啟良打斷了張涵靜的話,而是抓起一旁吳為的左胳膊。
“哎呦,師父,疼……”吳為咧嘴叫起來
“你們就沒看出什麼蹊蹺之處?”彭啟良問道。
“太蹊蹺了!”吳為搶著叫起來,“他的臉把我的手腕打折了!師父,沒聽說過有哪門絕學是修煉臉的。”
“孽徒,什麼時候了還在這插科打諢!”彭啟良怒其不爭的瞪了一眼吳為。
張涵靜若有所思道“他難道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這類硬功?可我沒感覺到他有任何聚氣的行為。”
彭啟良點點頭,“他什麼都沒做,就是純肉身接你師弟的一拳。”
“純肉身竟有如此防禦之力?”張涵靜和吳為異口同聲地問。
“這就是我收他入社的原因,”彭啟良輕歎一聲,“老實說,我也沒看透那個吳澤的深淺。”
“師父,您……”
兩個徒弟聞言大驚,要知道彭啟良可是龍國並不多見的化勁宗師,而且是老牌宗師。他在宗師境浸淫二十載,不僅在寧海市,就是在寧海所在的濟東省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師父是否過於高看那小子了?”吳為頗不服氣的說道。
“你啊,還差得遠,好好修煉吧。那小子……有他在,過段時間的高校擂台我們寧海大學說不定有點希望了。”
說罷,彭啟良轉身帶著孫女向後院走去,隻留下麵麵相覷的兩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