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理反饋的並不是因為救了個小女孩,而是陳天幫忙喝酒時展現出來的那股氣勢。
據經理說,他的氣勢很凶而且透著煞氣,完全不弱於一些黑幫的人。
最主要讓蔣誌天決定會一會陳天的是原因是他讓經理查了一下監控,發現到昨天為止,陳天已經來了半個多月了,而且是連續的。
這才是他關注的地方,他這裡不是沒有黑幫的人來,相反他這裡時不時都會有黑幫的人來,但是像這樣的情況可是從來沒有,讓他不得不猜陳天到底有什麼目的?
“陳老弟當真沒戲耍老哥?”
“沒有,你我今天剛認識,你還請我喝酒,我騙你乾什麼?”陳天說著點燃了一根煙,遞給了蔣誌天一根。
蔣誌天接過煙後,沒有抽,隻是夾在了耳邊,把桌上的透明煙灰缸移到了陳天麵前。
“哈哈,老哥自然相信陳老弟不至於信口雌黃。”說罷,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
“陳老弟,老哥非常喜歡你的為人,這張卡是酒吧的七折優惠卡,以後來我這喝酒,不管什麼價位的,一律七折。”
說著,將卡遞給了陳天。
陳天看著蔣誌天遞來的卡,微微一愣,馬上接過了卡,一臉滿意的笑道“哎呀,蔣老哥,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
話還沒說完,卡就已經放入了口袋之中。
蔣誌天看到陳天的表現也是微微一愣,沒見過這麼現實的人。
嘴上說著不太好意思,身體怪誠實的。
倆人又跟打太極似的簡單聊了一下,喝了幾杯。
隨後蔣誌天說道“陳老弟,我這一會還有事,今天我們就先到這吧,下次再敘吧。”
“行,蔣老哥今天又是請我喝酒,又是送我卡的,我要是再打擾耽誤老哥的事情,那可是我的不對了。”
說罷,陳天滅掉了嘴上的香煙,站了起來。
“那我先走了。”
“陳老弟慢走,老哥就不送你了。”
陳天擺擺手,表示沒關係,剛要準備離去,他突然看著蔣誌天說道“對了,蔣老哥,你這個酒你下麵酒吧有賣嗎?挺適合我喝的。”
蔣誌天拿起酒瓶,微微看了一眼,說道“沒有,這是我私人買的,酒吧內不供應,但陳老弟要是喜歡的話,改天老哥送你幾瓶。”
“行,那下次來,我找老哥要!”
“可以。”
蔣誌天微笑著看著陳天的離去,關上門之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皺著眉慢慢走到辦公桌前,在陳天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回想著剛才的對話。
沒錯,他坐在了陳天的位置上。
這時休息室的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了一個人。
此人出來後,眉頭一皺,徑直走向了窗口,打開了窗戶,顯然是個不吸煙的人。
“蔣伯,這個人你怎麼看?”說話的人是個年輕人。
蔣誌天搖搖頭,他沒看出什麼東西,“這個人我看不透,不好下結論。”
“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句句屬實,還有一種就是藏得很深。”
“那你覺得他更偏向於哪一種?”
剛才出來的人坐到了經理椅上,把蔣誌天的酒杯移到他麵前,然後自己重新拿了個酒杯,倒上了兩杯。
蔣誌天喝著酒,慢慢思索著,眼前之人也不催促他,就這樣靜靜地品著酒。
過了一會,蔣誌天說道“我覺得是後麵那種,那就有點棘手了。”
“蔣伯,詳細說說。”
“陳天說他就是個吃喝玩樂的普通人,這句話半真半假吧。”
“哦?”聽著蔣誌天的話語,對麵的人有些不解。
蔣誌天抿了一口酒說道“他應該確實整天吃喝玩樂,但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根據經理說的,他昨天是明顯感到煞氣的,可是我今天沒有感受到。”
“這就說明他能做到麵對不同的人,表現出不同的狀態,這一點我還做不到完美。”
“蔣伯,連你都做不到,他那樣的年輕人能做到?”
“這要看是什麼情況,如果是像我這樣一直在混黑的,想做到這樣確實很難,”
“但如果是已經過了一段普通人的生活了,那這東西自然而然就藏起來了,時間越長隱藏的越好,隻有在他動怒的時候才會體現出來。”
“就像金盆洗手的大佬,退伍下來的軍人,都是這種狀態。”
“所以,我推斷陳天應該是退伍下來的軍人。”
“軍人?那是張家的人?”
“不,應該不是,據我所知,張家的人不都是姓張,但是從軍的張家人一定姓張。”
“那他是難道就是一個退休的小兵?孤家寡人?”
“這個就不清楚了。”
“那他盯著我們酒吧做什麼?”
蔣誌天仍舊是搖搖頭。
“暫時不清楚,不過從今天的表現來看,應該沒有惡意,而且,我也表達了我們的善意。”
“行,那就先按蔣伯你的意思來。”
“嗯。”
“對了,蔣伯,今晚好像黑龍幫和猛虎幫有衝突。”
“嗯,我也收到消息了,但是動靜有點大了,好像被那位張警官盯上了。”
“啊?那就頭疼了。”
“是的,今晚我們就彆想動手了,看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