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不由自主的有點走神。
就在她險些被自己的幻視饞出口水的時候,琴酒忽然出聲道“所以這個會所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牛郎店,還是說……”
他目光冷冰冰地在小泉臉上轉了一圈,嘲諷道“還是說,這其實就是供你自己玩的後宮?”
聽見“後宮”倆字從琴酒嘴裡蹦出來的時候,小泉隻感覺荒謬。
啥啥啥?
臥槽,她居然從琴酒嘴裡聽見了“後宮”倆字?
怎麼回事?違和感超強的好不好!
琴酒腦子裡應該根本就不該有“後宮”這種概念的吧!
見小泉的反應居然是愣住,琴酒的臉色就越發不善起來,眉毛越皺越緊。
小泉急忙擺手“你瞎說什麼呢,我這可是正經生意!”
琴酒一臉狐疑。
小泉攤手“不信的話,那你就親自進來視察一下咯,眼見為實嘛。”
“哼,沒興趣。”
“唔,那要是我告訴你,裡麵馬上就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演出呢?”
琴酒目光落在小泉的臉上,沉吟片刻才說道“和小山田奈惠有關?你要插手市長競選的事了?”
“不算插手。不過應該確實能幫到她就是了。”
琴酒轉開視線,沉默。
不過小泉不會再意會錯了。
這人現在的這個表情根本不是沒興趣,而是在腦補呢!
你愛說不說,反正我會自己想著玩。
還真是個特殊的愛好。
小泉扯了一下嘴角,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後排的女孩子“你猜我為什麼會約小山田奈惠這個時間來這裡見麵,還剛好卡著咱們這位新同事過來的時間?
“明確告訴你,這可不是什麼巧合哦。”
琴酒目光微凝,露出思索的表情。
“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親自去把人給接回來了。我還以為是明美姐去接機呢。”
小泉注意到,她在提到“明美姐”這個稱呼的時候,後麵女孩的眼睛裡一瞬閃過驚愕的情緒。
琴酒瞥了一眼後視鏡,語氣變得冷淡下來“因為這是組織的重要資產,不容有失。”
小泉目光微閃。
琴酒這個態度……
看來是那位先生對他說了什麼吧?
大概是叮囑他務必重視這孩子,把人給看住了。
哦,不對。
如果他們沒在東京奪權的話,大約會是那樣的叮囑。
眼下嘛……
應該是警告琴酒,這是他非常看中的人,不許像對待朗姆那樣隨意出手。
有了警告,就必然會有威脅!
用什麼威脅?
看來確實已經有新的遙控器持有者潛伏到他們身邊了。
甚至有可能已經對他們出過手了!
然後呢?
那位先生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不但遙控器,還有留在她櫻井泉身上的後手,已經全都徹底失效了?
明明是小泉本人主動向那位先生申請了研究方麵的技術援助,按說不管是交接工作,還是有什麼注意事項都該直接跟她溝通,可從頭到尾在忙這件事的就隻有琴酒?
自從“叛變”事件以後,小泉從未收到過那位先生的任何聯絡。
沒有電話,沒有郵件,不用她去大黑酒吧秘密監控室做定期報告,甚至每隔一段時間必有連抽血環節都消失了。
可見那位其實有多防備她。
……說起來,琴酒該不會已經又吃了遙控器的苦頭了吧?
小泉盯著琴酒的臉打量。
但是除了他盯著後視鏡充滿了憎惡的情緒,彆的什麼都沒看出來。
憎惡……
對哦,琴酒有什麼理由會憎惡一個孩子?他們之前應該還從來沒見過麵呢。
如果隻是初見,那謹慎、觀察、試探、沒所謂,甚至好奇都還算是正常的。
對從沒見過的人,琴酒一向是冷漠的,不會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這個推理可以參考小泉和琴酒初見時的情況。
但是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