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午五點,街道上的人其實並不少。
但這一番兔起鶻落隻發生在轉瞬之間,幾乎沒有人看清事情的起末。
有人聽到了鬆田陣平那一聲吼,急忙尋找掩體躲避。
但是躲了一會後,發現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生,不躲不閃的人還在正常行走,來往的車流更是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受到影響規避危險的極少數人反而成了馬路上彆人眼中的顯眼包,被人指指點點的。
這該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吧!
於是原本有機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這些人急忙假裝無事發生一樣,全都迅速離開了。
這件原本可能會造成巨大影響的惡性事件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一波漣漪後就沉入水底。
一切重歸風平浪靜,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過,tse保鏢車上的緊張氣氛並沒能像車外的人群一樣迅速消散。
工藤優作死死抱住工藤新一,園子和小蘭縮成一團,兩組人都被tse的保鏢按倒在座位上抬不起頭來。
藤原悠人也被萩原研二按著腦袋壓在車裡動彈不得。
跑回來的鬆田陣平掃了一眼車裡的情況,飛快地把他和萩原藏在車裡的公文箱拿了出去輕輕放在地上,又把藤原悠人原本掉落的箱子藏進了車底。
等做完這些,才給萩原研二遞過去一個眼神。
他剛剛並沒追出去多遠,急著返回來一個是擔心被人調虎離山,保鏢車這邊反而出了變故,一個就是惦記著找機會做這件事……
萩原研二立刻會意,一邊放鬆了按著藤原悠人的力道,一邊問道“追上了嗎?”
“沒有。我怕這邊出問題,沒敢死追。”
貓塚沉默地看著鬆田和萩原的動作,直到兩個人開口說話,這才沉聲說道“下車確認周邊情況。”
“是,隊長!”
護著工藤優作和孩子們的兩名保鏢這才各自鬆手放人,端著槍從車上跳下去,戒備地查看著四周和車輛的狀況。
“吱”的一聲,頂著警用燈的馬自達rx7停在保鏢車後麵,風見裕也拿出自己的證件上前詢問道“喂,這裡出什麼事了嗎?”
“喲,警官,自己人。”
鬆田陣平掏出自己的證件迎了上去。
“我的箱子,我的箱子!”
藤原悠人一恢複了自由,立刻甩脫了萩原研二,急切地從車裡跳出去,撿起地上的箱子抱進懷裡。
哎喲,重量變了。
這是已經被調包了呀。
手挺快啊,不愧是拆彈專長的家夥。
按說琴酒開了那一槍以後應該就會立刻轉移位置,鬆田陣平調包的過程應該沒被他看見吧?
……看見了也沒所謂。
既然是從tse保鏢車上下去的人,他就應該知道這肯定是小泉自己的安排。
唯一的問題就是,如果他確認了鬆田陣平警察的身份,有可能會把鬆田當成梅洛的又一個警視廳“男朋友”……
……哦,小泉本體那邊正在和琴酒通電話呢,他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嘖,你開槍驚走了赤井秀一我是很感謝啦,但是我樂意用誰做事你管得著嗎?
就算我把整個警視廳的男人全都發展成“男朋友”了,那也是我自己的本事,跟你有毛線關係啊?
有本事你去屠了警視廳啊!
神經病!
“叔叔,剛才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抓你?你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啊?”
藤原悠人驀的從對本體的感應中回過神來。
啊,工藤新一這個不老實的又開始了……
藤原悠人看看麵前這個仰著頭一臉無辜又好奇狀看著自己的小家夥,又看看他身後沉默打量著自己的工藤優作。
你不管是吧?
看來教訓還是不夠。
好好好,我讓你們好奇,我讓你們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臭小鬼,你該不會和跟剛才那兩個人是一夥的吧?”
“誒?”
工藤家的父子倆都愣住了。
旁邊正在戒備藤原悠人發現調包後然後發狂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愣住了。
過來接應等著取貨的風見裕也也愣住了。
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