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回手一把薅住工藤新一的衣領,像扯一塊牛皮糖一樣把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遞到毛利小五郎麵前“我想起來這孩子過來的時候說他想去洗手間,勞駕你帶他去一下吧。”
兩隻腳幾乎離地的小工藤不滿地回頭叫道“誒?我哪有……”
看到妃英理居高臨下盯著自己大魔王一樣的表情和正在閃閃發光的眼鏡片,小工藤迅速消音,一動不敢動地被毛利小五郎接過去夾在胳膊下麵帶走了。
小泉……
難怪後來工藤新一說自己對小蘭她媽有心理陰影,見麵就想繞路走。
等這一大一小從眾人視線裡消失,妃英理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清了清嗓子“那個,成田警官,請問目擊證人的證詞可以告訴我們嗎?”
“啊……當,當然!”
成田警官拿出自己的小本本,看了小泉一眼,念出了上麵記錄的內容“身高一米七,穿深色的衣服,戴黑色棒球帽,抽的煙是柔和七星。”
妃英理等了一會兒“然後呢?”
“什麼然後,就這樣。”
妃英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就這?”
成田警官指著小泉,理直氣壯地說道“在大黑酒吧現場,櫻井小姐的穿著打扮完全符合這些特征描述!”
妃英理氣得差點就要當場發飆了。
成田警官顯然察覺了妃英理情緒的變化,急忙又補充說道“另外,被我們抓住的那個家夥一口咬定,說遺留在現場的背包都是櫻井小姐你的東西,現金和違禁藥物以及留在現場的那隻霰彈槍也是你的所有物,他是被陷害的無辜受害者。請問櫻井小姐,你要如何證明那些不是你的東西呢?”
小泉……
在法律上,證無一向比證有更困難。尤其在名柯這個取證質證特彆困難,指紋鑒定和化學分析基本沒有,破案全靠推理的世界。
小泉轉頭看了一眼妃英理,果然就見這位大律師臉上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年輕的警察慌慌張張地從外麵跑進來,趴在成田警官的耳邊上說了一句悄悄話。
成田警官的眼睛立刻瞪圓了“什麼?丟了!什麼時候丟的!”
年輕警察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反正我發現它沒了的時候就丟了。”
彆人或許都聽得一頭霧水,但小泉心裡跟明鏡似的。
什麼丟了?
槍丟了唄。
她剛才用來威脅貝爾摩德的那把霰彈槍現在正躺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裡呢。
成田警官轉頭看了一眼渾身打補丁老老實實坐在病床上一臉無辜的小泉。
……當然,槍不可能是這位偷的。
或許她真的是無辜的,是隔壁那位在誣陷她?不不不,槍丟了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而且我還有關鍵性證據呢!
成田警官有點尷尬地咳了一聲,對手下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讓一隊好好勘測現場,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緊接著,他又對小泉和妃英理說道“為我們了這些線索的目擊證人現在就在現場,我要求讓他們進來進行當場指認。”
小泉……
誒,目擊證人?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