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那朋友後半夜連椅子都沒敢坐,就怕突然刺出來個鋼筋什麼的把他給串了。”
“噗嗤!”
“後來還是等琴酒老大來了,這才發現這是一封殺人預告,上麵說的屁股就是指龍舌蘭!後來讓人去醫院查看情況,龍舌蘭果然已經死了!”
“嗬嗬嗬嗬……”
“誒,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笑屁啊!”
同夥a怒了,轉身就要對躺在後麵聽笑話的西裝男發火。頭轉了一半,被一個硬邦邦的家夥在他後腦勺上戳了一下。
女人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所以,琴酒其實直到早上才發現龍舌蘭死了?”
同夥a這才發現,跟他一起打牌的三個人全都臉色怪異,跟見了鬼一樣盯著他身後。他狠狠吞了一下口水,丟下手裡的撲克牌慢慢把手伸向自己腰間,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的……”
一個雙肩背包“哐”地丟在四個人中間的牌堆上。
“既然你見過我,應該知道這玩意是什麼吧?”
“……知道。要命的玩意。”
同夥a立刻把自己的手放回原位,規規矩矩地坐好。腦袋又被那個硬梆梆的東西戳了一下。
“知道就行。看在你挺有趣的份兒上,去把你這三位牌友都給我敲昏了捆起來。”
“是是是。”
同夥a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了一眼,就見她口中的那位瘋批女人果然手裡正端著霰彈槍,就站在他自己身後。而他那位說是要躺一會兒的黑西裝同夥,現在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小泉把手裡已經空掉的注射器丟在地上,抬了抬槍口“你還指望那個家夥?”
同夥a立刻就認出來,這注射器和發給他們綁架女律師用的一模一樣,頓時心頭一沉。
小泉笑嘻嘻地說道“你不是知道我有多瘋嗎?那就動作快點,彆等我發飆哦。”
“是是是!”
同夥a不再猶豫,口氣決然地對bcd說道“抱歉了哥幾個,先保命。咱們有緣再見吧。”
然後他出手乾脆利落的把三個人敲昏了,捆了個結實。
緊跟著,這人也不用小泉吩咐,又從手邊的手提箱裡拿出一支同款注射器,恭恭敬敬地對小泉說道“不勞您費心動手,我自己來。”
說完,他跑到自己的同夥身邊整整齊齊地躺下,給自己手臂上紮了一針。
真特麼是個人才!
小泉被這人整得又是無語又是好笑。
在倉庫裡檢查了一遍,確定現場暫時沒有其他危險以後,她收起雙肩背和霰彈槍走到妃英理身邊查看。
妃英理的手腕上有淤青,脖子有一道淺淺的血痕,但呼吸平穩,應該是沒什麼大事。
小泉鬆了一口氣,企圖把她背起來帶走,但試了幾次都不成功,隻能給毛利小五郎打電話。
毛利小五郎和貓塚很快就趕到了。
一看見倒在地上的妃英理,毛利小五郎急忙跑過去“英理!”
“沒大事,放心吧。”
毛利小五郎檢查了一遍,見妃英理身上真的沒有大礙,這才放心查看現場的情況,驚訝地問道“你一個人放倒了五個?”
小泉聳聳肩“總之,你趕緊把英理姐帶走,讓貓塚送你們離開。”
“你不走?”
“嗯,我在這等個人。”
毛利小五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皺眉說道“事情鬨到這種程度是必須要報警的,你懂吧?”
“當然。你按規矩來,不用管我。”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片刻,抱起妃英理往外走“我會儘量幫你拖延一段時間。”
“好,多謝。”
毛利小五郎忽然停步,轉頭說道“回頭好好聊聊吧。”
小泉點頭“沒問題。”
是該好好聊聊。
你可跟我已知的毛利大叔差得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