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有點驚訝“誒？之前那幾次的治療沒有人給結賬嗎？”
穀大夫樂嗬嗬地說道“工資是死的，好處費是活的，怎麼能一概而論呢。”
小泉還沒來得及吐槽，萩穀真司冷哼一聲說道“我看你這個被招安的待遇也不怎麼樣啊。”
穀大夫“這不是勝在安全嘛。客戶群體是固定的，工作輕鬆又沒有什麼危險，想出去旅行也可以做到說走就走。你呢？被警視廳那群人看得死死的，有個風吹草動都要解釋好久，你不煩？”
小泉……
原來穀大夫還有這麼一層身份。
難怪之前鬼塚教官跟他說話的時候口氣總是有點怪怪的。
穀大夫歎了一口氣“總之，刀尖上的生活我已經過膩了，就隻想安安穩穩的把剩下的日子過完。”
萩穀真司嗤笑“你猜我信嗎？呆在警察學校裡當普通校醫你就一點都不委屈？”
“這有什麼好委屈的。每天跟活力四射的年輕人混在一起，才讓我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老。而且，總能見到一些有趣的小朋友。”
穀大夫嘿笑了一聲“今年有趣的家夥特彆多。”
小泉……
“好了好了，我可懶得跟你說這些，反正你也不愛聽。”
萩穀真司哼了一聲，就要找人過來草擬協議，卻被小泉攔住了。
“協議就算了，反正有我的一份就可以了。你是江湖前輩，肯定不會讓小輩吃虧的，對吧？”
萩穀真司指著小泉的鼻子罵道“你這丫頭真是奸詐！真不愧是正章推薦的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雖然被指桑罵槐了，穀大夫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小泉“您要是這麼說，那可真是借您吉言了。但願我也能活到這個歲數吧。”
聽她居然這麼說，萩穀真司皺起眉毛，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穀大夫的表情看著雖然沒有變化，但分明多了一絲凝重的感覺。
小泉繼續說道“而且我想要再拿出一成的利潤，跟您買點東西。”
萩穀真司“……你想要什麼？”
“我知道您和上鬆壽男做的是一樣的生意，以後說不得要經常來麻煩您。我手頭並不寬裕，這一成就算是我提前付的禮錢了。”
“哼，算你這丫頭還算懂點規矩。”
“而且像這樣的竊聽錄音應該有不少吧，可以請您賣給我嗎？或者給我複製一份也可以。”
萩穀真司疑惑“都是些過期的錄音，你要這個有什麼用？你……該不會是想拿這東西去換錢吧？”
小泉？？？
換錢？換什麼錢？找誰換？
“咳咳，真司，你想多了，她並不認識那個人。”穀大夫說著把目光轉向小泉，“我猜你是打算用這個做特訓？”
“是的。可以在家進行，安全有保障，同時也能達到訓練的效果。”
“嗯，想法不錯。但是要注意循序漸進，不要勉強自己。”
“好，我知道。”
穀大夫看了一眼一直沉默跪坐在小泉身後的貓塚“最好能讓你這位助手在旁邊守著，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也可以及時處理。”
不等小泉回話，貓塚出聲應道“好的，我記住了。”
小泉……
我才是老板吧？怎麼我還沒發話呢，我的員工就被彆人給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