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信任才把孩子交給你們的,結果這才過去多久?才一個半月吧,就出了這麼大的婁子。請問宏樹媽說的監禁是怎麼回事?搶她孩子是怎麼回事?我原本以為幫派做事也是會講究方式方法的,是懂得變通的。結果……哼,是我高看你們了。”
萩穀真司的臉色很難看“那女人幾次三番地帶著孩子偷跑,要不是有我們,她早就……”
小泉截斷他的話“要是沒你們,她也根本不會跑!溫水煮青蛙還能把青蛙給煮飛了?一上來就用這麼激烈強硬的手段,你敢說把人驚動了不是你們的問題?”
穀大夫眯眼看著她“既然你這麼說,難道是還留了什麼後手?”
小泉起身,把從貓探員那裡回收的一疊照片丟在茶幾上。
穀大夫把照片撿起來,越看越驚奇“原來你一直在暗中監控她?這是在收集……什麼?”
講真這些照片不論是內容和拍攝角度都有點奇葩,讓他有點看不懂。
聽他這麼說,萩穀真司也拿起幾張照片查看起來。
“惡習、不良嗜好或者黑料,一切對她不利的證據。”
小泉有點煩躁地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我原本是打算收集到足夠分量的證據以後再出手的,不管是攛掇?村忠彬離婚,幫他搶奪孩子的撫養權也好,還是直接到通過兒童相談所報警也好,首先要剝奪她監護人的身份,才能讓宏樹真正脫離她的掌控。”
萩穀真司把照片丟回茶幾上,對著她冷笑一聲“要是你一直抓不住她的把柄呢?”
小泉抬眼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不說這些沒用的,你現在究竟有什麼打算?”
穀大夫打斷兩個人的爭執,直接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現在人已經被帶到美國去了,難道你指望上鬆壽男那家夥幫忙?那人搞情報的能力雖然不錯,但是其它方麵可完全不行。又或者,你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手段?”
見小泉始終沉默不說話,他伸手按住旁邊暴躁的老夥計,不急不緩地繼續說道“等你把孩子搶回來,總不可能養在自己身邊吧?不論是改名換姓、隱藏身份還是對他的培養,你都還是需要我們的。”
小泉……
是的。
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就算沒你們幫忙,總會有彆的辦法的!
“抱歉,這次確實是因為我們的大意才引發了這麼大的問題,這確實是我們的錯誤。”
哎呦,居然放下身段道歉了?
看到小泉明顯有所鬆動的眼神,穀大夫稍微鬆了一口氣,轉移了話題“來商量一下吧,小宏樹跟誰的姓比較好呢?穀宏樹,萩穀宏樹,還是……”
他故意停下話頭,笑眯眯地看向小泉。
小泉……
擦,你個老狐狸!
“叫藤原宏樹!”
對麵的兩個老家夥都是一愣“藤原?”
小泉“他不能跟我的姓,把他的身份和ash這個馬甲做到一起,父親藤原悠人,兒子藤原宏樹。”
穀大夫眼睛一亮,急忙點頭“好好好!”
萩穀真司卻不乾了,叫道“不行,叫萩穀宏樹!明明我才是爺爺!”
小泉和穀大夫兩個人全都不搭理他。
小泉“證件抓緊做,最好後天就能做好給我送過來。”
穀大夫驚喜道“你竟然這麼有把握?後天時間太趕了。五天,我把一整套身份材料都給你準備好!”
小泉“這次你們必須把人給我藏好了!最好先帶他離開東京,至少三年內絕對不要露麵,並且儘量減少和我的聯係。這點真的非常重要!”
穀大夫和萩穀真司都是一驚“這是為什麼?”
小泉冷笑“因為宏樹他媽在警視廳的大放厥詞,我現在有八成的把握,宏樹已經被更要命的家夥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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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天色漸漸變暗,商定好有關藤原宏樹的一切細節,小泉這才把兩位客人送走。
她再次查看了小宏樹的意識鏈接,然後打起精神,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她今天晚上可還要赴約呢。
昨天才被迫放了一回鴿子,今天不能再咕咕啊。
她可不想做鴿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