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在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身上的光環好像完全失效了。
他完全沒有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任何豔羨討好,除了滿不在乎,甚至還帶了些鄙夷的情緒。
如果是在美國,這樣的情況很正常,但這是在他的後花園裡!
這種情況他之前隻遇到過一次,就是見到那個叫梅洛的組織成員的那次。
偏偏,這種身上自帶危險氣質的女人都帶著彆樣的香氣。求而不得的感覺也讓大衛哈裡斯有種嗑了藥似的感覺,欲罷不能。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走到剛才接待了金毛的同事身邊。
“剛才那個人留下個人信息了嗎,給我看看。”
金毛確實有留下些資料,不過遺憾的是,完全沒有他那位女伴的信息。
“嘖。”
大衛哈裡斯煩躁的把這幾頁紙丟回桌子上。
他的那位同事一看他這副樣子立刻就明白了“難得一見啊,你這個情聖居然失手了?”
見大衛哈裡斯不理他,轉身就打算離開,這人一把扯住他“等等,夥計,你就不問問我有沒有特殊情報嗎?”
大衛哈裡斯猛然回頭盯著他“你知道什麼?”
這人一臉壞笑著從攤開的筆記本下麵慢慢抽出一張小卡片。
大衛哈裡斯伸手就要搶,卻被對方敏捷地躲開了。
這人嘿嘿笑著攤開手“十美元。”
大衛哈裡斯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抽出一張萬円大鈔拍在桌子上。
“謔!”
出手就毫不猶豫的給了他十倍,大衛這是上頭了啊!
這位同事頓時眼睛一亮,生怕大衛哈裡斯反悔,立刻拿起鈔票揣進自己口袋,把小卡片丟到他手裡。
“這是剛才那位女士的同伴不小心從錢包裡掉出來的,我猜你大概會想要,就趁他填資料沒注意的時候,偷偷藏起來了。”
這是一張黑底燙金的卡片,上麵寥寥幾筆勾勒出蓮花花瓣的輪廓,沒有名字和電話等信息,隻有一個地址。
想想剛才那女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如同罌粟一樣的氣質,大衛哈裡斯莫名覺得這張卡片的氣質和她非常契合。
他把地址默念了兩遍,然後把卡片揣在口袋裡,轉身就走。
“嘿,大衛。”
大衛哈裡斯回頭。
同事對他比了手槍的動作“獵殺時刻?”
大衛哈裡斯扯起嘴角自信地笑笑“當然,這隻獵物我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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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太郎坐在降穀零的車上,讚歎了一句“你這個小年輕居然買得起這種車?所以這是灰燼大人的車還是你的車?”
演出一結束,降穀零就把吊在自己胳膊上的人甩開,心裡這才感覺舒坦了不少。
讓山田太郎上了自己的車也真的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還在合作狀態,降穀零真想把他丟在停車場。
簡直不敢想,這家夥以前居然是個正規警察!
回去讓風見調查一下。
沒理會他的調侃,降穀零沉著臉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山田太郎瞥了他一眼,笑道“安室小帥哥,你肯定沒釣過魚。彆急,要有耐心。你不是已經把信息留下了嗎?儘管放心,他很快就會咬餌的。”
見降穀零還想說什麼,又補充道“以我對這位領事官先生的了解,他絕對會鍥而不舍地追上來的。”
他得意地笑道“對付這種男人,我最在行了。”
降穀零看了一眼山田太郎完全女性化的臉和身材,又看了一眼他禍國妖姬似的妝容和勢在必得的表情,沉默地轉開頭。
“好了,現在勞駕送我回俱樂部,現在該去……”
降穀零本以為他要說“布置場地”或者“布置人手”之類的話,沒想到這人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該去補覺了。”
降穀零……
此時此刻,他真的有種櫻井就坐在旁邊的強烈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