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心聲後,反派沉迷崩劇情!
程槿叫苦不迭,原主仗著家裡有權有勢,是朝中的重臣,鐵了心的要跟女主這個位分比她小的人爭。
平白無故的被人冤枉,她費心儘力的要為自己討回清白,甚至鬨到了晚上的那場宴會上。
她剛好跪在褚承燁麵前,見有刀劍飛來,褚承燁順手拿她擋箭,害的她昏迷了幾日。
刀劍上有毒,沒死,原主也落下了終身殘疾。
她爹要為她討個公道,要個說法,這暴君最恨彆人挾恩以報,又因為程義守在朝堂上最是愛以下犯上以死上鑒的,被削官減職。
難為程義守在褚承燁被俘之前都要誓死保護他,甚至死在褚承燁麵前。
要是再見了麵,程槿一定勸自己的爹不要多管這個暴君的事情,省的一家跟著枉死,卻得不到一點好處。
這簡直沒有天理了。
想到這裡,程槿又對著褚承燁拜了一下,“皇上,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被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樣的蠢事。”
現在,隻有自己離這個暴君越遠越好。
程槿適時的抬頭看了一眼,發現褚承燁盯著自己的眼睛絲毫沒有轉動,隻不過眉頭皺的更深了。
褚承燁知道他自己皇位來的不正當,做事風格也是雷厲風行,看不慣他的人大有人在。
不過,他實在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心腹居然都想殺自己,死之前居然是自己最厭惡的程太傅擋在前麵。
可如今皇宮裡那麼多人,晚上的宴會又宴請了不少當時同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戰士。
究竟是哪一個會對自己下此狠手?
褚承燁想不通,看了一眼麵前的程槿。
他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麵前的人有。
不管她是怎麼得知的這些事情,卻也像是句句有理有據,不像是胡編亂造,雖不可輕信,但也不得不防。
程槿想繼續添油加醋,好讓褚承燁定她的罪,“臣妾覺得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如讓臣妾”
隻片刻時間,剛才出去的那個小太監又回來了。
魏安剛剛確實在湖邊發現了一張紙,不過沒來的急近看,就被突然來的宮女在湖裡揉碎,看不出原來的麵貌。
這宮女正是曲婉心宮裡的人,看她慌張的樣子的確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那與程槿說的也算分毫不差。
他俯身在褚承燁耳邊說了什麼,隻見褚承燁給了旁邊的小太監一個眼神,那名小太監就上前去給了那個小宮女一巴掌。
“信口雌黃,膽敢冤枉貴妃娘娘。說!是誰指示你這麼做的?”
那小宮女被打的一個踉蹌摔坐在地上,隨即又跪爬在地上接連不斷的磕頭。
“皇上明察,奴婢並沒有撒謊,奴婢的身上還有貴妃娘娘的貼身之物,正是那日在湖邊奴婢撿到的。”
小宮女哆嗦的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來一塊玉佩,仔細看,上麵雕刻的“程”字格外顯眼,確實像是程槿的東西。
擱這等著自己呢?
程槿微不可見的撇了撇嘴。
這東西你就看吧,一看一個不吱聲。
我什麼身份,用這種玉料做貼身物品嗎?
書裡就是這個所謂的貼身之物把程槿推曲婉心的事情做實的,程槿的這塊玉佩確實丟了,可把這個東西交出去的人不知道是笨還是蠢。
不拿真的,反而做了個仿品,用的玉料都是下等品,一眼就能看出來。
小太監把東西遞到褚承燁手上,他的手指微微在玉佩上摩挲。
果不其然,根本就不像是世家大族會用的玉料,可見他聽到的程槿的心裡話句句屬實。
隨即,褚承燁的眼神落在程槿的身上。
程槿雖然知道這個玉佩有問題,不過她是一個字也不說,裝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裝模作樣的否認兩句。
“不,這不是我的玉佩,我的玉佩怎麼會在你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