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口等候的時候收買了一個看門的家丁,他同我說父親在府裡一切安好,說太師也在他們府上,父親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隻不過苦於身邊都是周全的人,他雖想著回家,實在沒有辦法。”
哥學的可真快。知道不能隻從正麵剛,也會從彆的地方獲取有用信息了。
程晟低著頭為之前的魯莽羞愧難當。
趙淑蘭聽了程晟的話是大吃一驚,“可是專管軍事的付太師?”
“這朝中隻有付太師一位,應當就是。”
付太師?
程槿在嘴裡喃喃自語。
趙淑蘭心一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程槿,“那付太師與你父親在朝中是出了名的死對頭,你父親雖位居高位,確是文職,我朝喜武風,那太師的官職在你父親之上,恐怕周全做出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定是付太師在背後慫恿。”
怪不得。
程槿早就想到,以周全的最愛狗仗人勢的秉性,自然是不可能自己敢做出那樣的事情,定是有人在背後給撐了腰又推了一把,才有這個膽子做出將程義守強迫留在家裡喝茶的事情。
那個付太師,也是讓他們程家全家上下喪生的一把好手。
付太師與她父親不和,也不僅僅是因為程義守他最愛彈劾彆人的事情,而是覺得程義守管的太寬了。
他表麵上為褚承燁那暴君忠心行事,為他料理這軍機政務,其實是想獲取褚承燁的信任,一點點的將那軍政大權攬到自己手上。
褚承燁是靠著打仗將著江山拿下的,自然是知道軍政大權的重要性,雖然讓付太師做到這軍機處最高職位,卻謹慎的沒有將權利放到任何一個人手裡,付太師其實就是名存實亡。
這付太師自然不滿足褚承燁的安排,就暗中勾結五王爺,在朝上為褚承燁獻計,在私下幫五王爺組織軍隊。
做的是那周旋的好法子。
現在恐怕那個溫柔的法子使不得了。
程槿叫住了要走程晟,“明日你再去,不必再擺出一副和氣客套的樣子,不過不要真的生了矛盾,最好將那周全逼急了見你。”
程晟雖不知道程槿為什麼高他這樣做,不過還是遵循了程槿的意思。
第二日的時候去到周府就開始讓身邊的小廝大鬨,他一個眼神,那小廝立馬倒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哎吆吆,哎吆吆,疼死我了。”
另外一個小廝同他叫接戲,“你們怎麼還打人啊?”
說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了,他們周府欺人太甚,扣了我家老爺,今日毆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這世上還有沒有道理了?”
在門口看門的家丁見這倆小廝使出這一出,瞬間也是慌了神,“你可不要胡說啊,我哪裡碰你了?”
說完就碰了碰身邊的人要去叫周全。
周全安排了,在府外等就讓他們等,要是鬨起來了,一定要通知自己。
程晟連露麵也不曾露麵,直到周全出來自己才現了身。
他臉上帶著冷笑,緊緊地盯著周全。
練武之人身上的殺氣如同冰天雪地冷風一樣,刺的麵前的周全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周大人出來可是將我父親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