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警察叔叔,我要報警。
這暴君怎麼回事?不是惡心女人,尤其是主動貼上去的女人嗎?
一個人太久了?開始饑不擇食了?
可我是程槿啊,是最囂張跋扈心狠手辣讓你頭疼的榮貴妃啊,你不是要將我處之以後快嗎?
褚承燁的手勁大的厲害,任憑程槿如何掙紮都沒有鬆動半分,潔白的手腕處已經被攥紅。
程槿哪裡有閒心顧及這些,隻想著怎麼從褚承燁的手裡脫身。
褚承燁的手如同烙鐵一樣,接觸到程槿的地方,程槿隻覺得灼熱不堪。
她淚眼婆娑的看向褚承燁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狗暴君,我以後再也不叫你狗暴君了,你放了我吧。
褚承燁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錯,嘴角跟著往上揚了揚。
“既然不想,就少做這些小動作,惹得朕心煩。”
聽到褚承燁這樣說,鬆了一口氣,點頭如搗蒜,“是,臣妾遵旨。”
聽程槿答應,褚承燁放開了程槿。
程槿委屈巴巴低頭揉著自己手腕的發紅處,早就忘了剛才才說過再也不叫褚承燁叫狗暴君了。
狗暴君,活該這皇位你就坐了三年,再多幾年,恐怕這天下人都被你害死了。
褚承燁原本看著程槿發紅的手腕還有點內疚,他隻不過是輕輕的握了一下,根本就沒用力。
他第一次同女人接近,也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腕骨居然那麼細,皮膚那麼白。
可沒想到,隻不過輕輕碰了一下,就這麼容易顯現出痕跡。
他關心的話還沒說出來,就又聽見程槿那樣的心裡話。
程槿手上的痕跡確實是他的錯,她罵他也是情理之中,生不起來氣。
可身為天子,他怎麼可能會主動說道歉這種粘糊的話。
褚承燁彆開了腦袋,彆扭的開口,“怎麼說你哥哥也是朝中數一數二驍勇善戰是武將,怎麼有你這樣弱的妹妹。”
程槿帶著怒氣的瞪了褚承燁一眼,“臣妾是女子,自然是比不上哥哥,但也好過某些人,不懂一點禮貌。”
狗暴君!跟人沾邊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乾啊!
這個某些人,自然說的是褚承燁。
褚承燁深呼了一口氣,算是不跟程槿計較,微微欠身坐在了馬車正中間的地方。
程槿原本就坐在角落位置了,褚承燁這麼一動,她有些迫不得已的挪了挪位置。
程槿“……”
我不應該在車裡,我應該在車底。
不行你也彆讓我坐著了,我下去跑著就行。
褚承燁閉著眼睛不理會程槿,程槿一個人扣著馬車的坐墊泄憤行,幾乎都要把馬車扣出來一個洞。
她昨日同紫英她們為了程義守的事情忙到了三更,又一大早就去了周府要人,原剛上馬車的時候就困的不行了,更彆說還跟褚承燁拌了這麼久的嘴。
沒一會,她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左搖右擺的不住點頭。
褚承燁閉著眼睛根本沒睡著,他在宮裡就沒睡好過防著有人害他,更何況現在在宮外,一切都同往日一樣。
隻是褚承燁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突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