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不死你。
褚承燁喝了大概,才擒住程槿的手拿開。
嘴裡苦澀不堪的味道讓褚承燁緊皺著眉頭,隻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久久適應不過來。
褚承燁都懷疑這個裴昱給的到底是解藥還是毒藥。
是不是公報私仇特意整他的。
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還有這麼難聞難以下咽的湯藥。
褚承燁強壓下嘴裡和胃裡的不適,抬頭對著程槿露出毛骨悚然的笑容。
“榮貴妃,你是要謀殺朕嗎?”
程槿手擺的像是撥浪鼓一樣,“皇上,臣妾哪敢啊?”
“臣妾對皇上的心是……”
情真意切,天地可鑒的啊。
褚承燁無語,程槿說應承的話也不曾走心,說來說也就這兩句,褚承燁都會背了。
褚承燁對著程槿拜拜手,“行了,朕知道了,收起你那一套。”
程槿立馬點頭,閉了嘴。
果然,褚承燁不愧是男德標兵,除了女主意外的人說這種話都會讓他不耐煩加厭惡。
她也不想說啊。
可這麼多年的社畜當的,膝蓋早就是軟的,更彆說麵對褚承燁這種拿捏著小命的頂級boss。
可不得要將人哄的開心些。
不過也不該是現在哄啊。
程槿在褚承燁身上早就受不了了,剛才憋了個半死,這會將褚承燁身上的味道聞的清楚,她又屏氣。
她覺得自己之前的決定是對的,喝了藥的褚承燁三天不能和他說話,離他十米開外。
“皇上,既然這裡沒什麼事情了,不如臣妾先回宮去。”
褚承燁點頭,要差遣人送程槿回去。
到出門的時候,程槿終於沒忍住大呼了一口氣,腳底生風,立馬溜了。
褚承燁見程槿的樣子不免生氣。
怎麼?
他這裡是什麼龍潭虎穴?
不過褚承燁想到了程槿心聲說他喝了藥之後就要三天不同他說話。
褚承燁抬起袖子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臉認真的問魏安,“你說,朕喝了藥之後身上是不是很難聞?”
魏安哪敢直接說實話,上前給褚承燁整理了衣袍,笑著道
“這藥味本身是不是聞的,不過在皇上身上,奴才倒覺得彆有一番韻味,就是將這南齊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褚承燁斜眼看魏安,“你跟朕多久了?”
魏安回答道“皇上登基奴才就伴在皇上身邊了。”
“那你同朕說這些話是怕朕怪罪你?你跟朕時間不短了,當真不知道朕最厭惡什麼?”
魏安低頭改了口,“回皇上,確實有一些難聞。”
想到了什麼,立馬又追加了一句,“難聞至極,奴才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難聞的味道。”
“實在是令人……”
褚承燁“………”
“行了!”
褚承燁見魏安還有要喋喋不休繼續言語的意思,立馬抬高了聲音打斷。
“不必再說了,朕知道了。”
他隻是讓魏安說實話到底難不難聞,可沒讓他說到這個程度。
若是不再加阻攔,怕不是能說出來什麼都不知道。
褚承燁站起身來,“你去幫朕準備沐浴的水來。”
魏安連連應下,準備出門去準備。
還未走出兩步,就聽到褚承燁再次呼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