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也確實出了曲婉心的意料之中,幸好是許季琳突然出現在這裡,要是被其他人先發現了,身為嬪妃卻做出這種事情來,她恐怕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曲婉心冷道“榮貴妃說這些話當真是不怕遭天譴。”
程槿低頭笑了笑,“要真是這樣,怕不是這天底下的人都要死光了。”
曲婉心也不和程槿多說些什麼,她回頭看向已經被許季琳壓下的那個男子,對著許季琳道
“昨日臣妾去榮貴妃宮裡請榮貴妃,要在這後花園烹酒謝罪,榮貴妃說的清楚,說不來。”
“怎麼就那麼巧合,臣妾今日被這人折辱,榮貴妃又來了,不就是等著看臣妾這出好戲的嗎?”
“臣妾剛剛同這男子接觸的時候,他說漏了嘴,他就是榮貴妃的人,是榮貴妃讓他來的,讓他來做這些事情,好給臣妾冠上一個放蕩的名聲,榮貴妃她想要臣妾的命啊!”
許季琳聽到這裡猛地一拍桌子,“榮貴妃,你好大的膽子。”
“身後後宮嬪妃卻勾結男人誣陷嬪妃,你可知道是什麼罪!?”
曲婉心聽到許季琳震怒心裡不禁舒服了許多,仿佛自己剛才受的折辱也沒白白的受了。
這程槿倒是也栽在自己手上一會。
都是女人,曲婉心擔保,隻要程槿不再阻了自己的路,她會寬宏大量的饒程槿一條命。
程槿聽到現在算是聽明白了。
合著這曲婉心和許季琳合起夥來給自己設的一個局,她們一唱一和的,把一切罪名都甩給程槿。
既然是有心,那程槿不管說什麼他們也不會信,也不會放過自己。
她雖位分高曲婉心一些,總歸要在許季琳麵前低頭,要真是讓她們找到了錯處,那不就是小命給到她們手上了。
思索著,這冷天程槿莫名的額頭出了一圈汗。
可急過頭了,程槿也就淡定下來了。
她淡淡道,“太後娘娘,您先彆著急定臣妾的罪。”
“要是憑借惠貴人一張嘴就可以證實臣妾的罪行,那這天下還要衙門,要大理寺乾什麼?”
“惠貴人也真是好笑,昨日你先讓你的貼身宮女在本宮宮門外鬼鬼祟祟半天,說是你要給本宮烹酒賠罪,她那副樣子,本宮怎麼敢信,自然是不敢來了,隻能推脫了。”
“你若真是有心,怎麼自己不去見本宮,隻讓那宮女和我說。我既然已經說了不去,你今日又來這裡做什麼?彆告訴本宮,這天寒地凍的,你來陶冶情操。”
“你要真說了這話,那本宮可就信了你同這男子當真有些什麼,來私會來了,不然本宮也替你想不出什麼借口。”
曲婉心被程槿堵的說不上話,隻能指著程槿道“你!”
程槿給了翠竹一個眼神,翠竹立馬上前握住了曲婉心伸出的那根食指。
她狠狠的將曲婉心的反著握了回去,麵前也沒什麼表情。
“惠貴人,恕奴婢失禮了。在您麵前的是貴妃娘娘,您見了也是要行禮的,您將這手指指著貴妃娘娘,可是要挨巴掌的啊。”
曲婉心被翠竹這一握,疼的藥將手收回來,翠竹不鬆,曲婉心隻能竭力將自己的身子往後撤。
曲婉心剛用了力,翠竹就立馬送來了,站在了程槿的身後。
曲婉心身子失去平衡,狠狠的跌做在地上,頭又磕在了桌子上。
頓時,整個後花園被曲婉心的痛楚的慘叫聲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