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心,我可是提醒你了。
能不能聽出來就要看你的覺悟了。
曲婉心絲毫沒有聽出來,隻當這話是程槿對她的羞辱,她狠狠地剜了一眼,轉眼看麵前的男子。
曲婉心道“你看看,你忠心的好主子,你為她死心塌地賣命,可她卻不知道憐惜你,甚至要你死,你不如就說實話,或許還能留下一命。”
曲婉心看那男子哆哆嗦嗦,像是不多時就要招了的樣子。
她繼續道“你若是說了,近日的事情,我就當不知道,也不會追究,太後剛剛也說了,會保你一命,改怎麼選,還要想嗎?”
那男子像是想通的樣子,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其實是許季琳給他使了一個眼神。
他哭喊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隻求太後和小主饒了奴才一命。”
“奴才就是一個宮裡的一個侍衛,是榮貴妃前幾日找到我說要我演一出戲陷害惠貴人,說奴才聽了她的話,就給奴才享不儘的榮華富貴,若是不聽,就要殺了奴才。”
“奴才也是被逼無奈這才這做出了這種大不敬的事情。”
程槿早就猜到了許季琳要使這個招數。
曲婉心聽那侍衛那樣說,喜形於色,得意的朝著程槿挑眉。
那侍衛說完,跪爬到許季琳身邊,“奴才已經說了,還請太後娘娘饒奴才一命。”
許季琳身邊的菊香上前扇了那侍衛好幾個嘴巴子,隻到那侍衛嘴角臉上腫起來,嘴角緩緩留出血才算作罷。
“你對惠貴人不敬,死有餘辜,可你說出主謀,也算是及時止損,哀家饒你不死。”
許季琳看向程槿,“榮貴妃,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被指認火燒眉毛的事情,程槿倒不著急,反而覺得好笑,她對著許季琳冷靜道“太後娘娘,您先彆著急定臣妾的嘴,臣妾也有證人,證明臣妾無罪。”
許季琳看著程槿,如今人證物證具在,她倒是想看看程槿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程槿回頭看了一眼翠竹。
翠竹立馬明白了程槿的意思,跪在地上。
程槿道“翠竹,本宮何時見過這人?”
翠竹搖頭道“奴婢日日服侍娘娘,娘娘不曾見過,奴婢也不曾見過。”
許季琳覺得程槿是被逼瘋了,誰都知道翠竹是程槿的貼身宮女,她怎麼可以當證人,她的話又怎麼能信。
“榮貴妃,翠竹是你的人,怎麼可以當證人?”許季琳問道。
程槿笑了一下,“是臣妾急糊塗了,可既然翠竹的話不能信,那這侍衛的話又怎麼能信,說不準在場的就有他的人主子,嫁禍給臣妾呢。”
許季琳聽出來了程槿的暗示,不曾言語。
曲婉心倒是憋不住了道“榮貴妃,真相都擺在眼前了,你再狡辯也沒有什麼用。”
程槿沒理會曲婉心的激將法,看向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侍衛,“你說前幾日本宮本宮找你要陷害惠貴人,你且說是幾日前?什麼時辰?本宮又是在何時見得你?可有給你什麼信物?”
那侍衛被程槿的一長串話問的暈頭轉向的,他求助的看了一眼許季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