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褚承燁怎麼這麼奇怪？
昨天難道真發生了什麼事情？
褚承燁那副樣子，看向她的時候莫名感覺他在心虛。
甚至連都不敢看她。
他在心虛什麼？
程槿盯著褚承燁的眼神逐漸澄明了起來，不住的點頭。
好啊，好啊。
算是明白了。
褚承燁被程槿的這個眼神嚇到了，生怕她真的記得些什麼，有些心虛的避開程槿的視線。
程槿的眼神如同火焰一樣灼燒著他的羞恥心，折磨的褚承燁難受。
褚承燁心一橫，就想直接對程槿說明白。
沒錯，他就是對程槿說了那些酸話。
他就是不想程槿離開，怎麼樣？
程槿是他的貴妃，他這樣說這樣想有什麼不對？
“對，朕…”
“你昨天是不是趁著我睡著熟打我了？”
褚承燁“什麼？”
反應過來之後褚承燁一臉無語的看著程槿。
真不知道程槿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程槿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絲毫沒覺得自己有錯。看褚承燁那一副心虛的樣子，程槿感覺除了褚承燁偷偷打自己有可能。
褚承燁這樣一個人，當著你的麵殺了人被發現都不覺得有錯，反倒是對瞞著彆人乾了什麼更讓他羞愧。
所以褚承燁那副樣子，肯定是昨天打自己了。
程槿的話說的信誓旦旦的，甚至還衝著褚承燁挑眉想證明自己的聰明。
褚承燁實在沒忍住，又抬手敲了一下程槿的腦袋，這次是帶著懲罰意味的，懲罰她胡說八道，自然就重了些。
“朕不知道你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程槿又一次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臉不可置信，對著褚承燁憤憤道“又打我？”
“昨天你枕了朕的胳膊一整夜，朕現在胳膊都是麻的，敲你一下你就不樂意了？”
程槿道“你剛剛已經敲過了。”
“剛才不算。”
看程槿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褚承燁沒忍住跟著笑，“怎麼，你要打回來？”
“不算？”程槿將這兩個字咬的很死，“那我也打一下不算的。”
說時遲，那時快，褚承燁還沒反應過來，程槿就舉著頭垂在褚承燁的頭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又不是君子，有仇必須立馬報，說不準什麼時候我就忘記了。
程槿這一下本就是報複，力度用的就不小，褚承燁也沒想到程槿真的會使那麼大的勁打他，一下沒防備被程槿垂在床上。
褚承燁也不知道看上去沒有柔柔弱弱沒有二兩肉的人怎麼使出這麼大的勁。
程槿還是一臉無辜，憋著笑要扶褚承燁起來。
“皇上，皇上了，您沒事吧？”
褚承燁覺得自己而腹腔狠狠堵著一口氣，是怎麼也下不去，抬眼見程槿那副得逞的了的樣子，更加氣極了。
程槿扶著褚承燁的胳膊要把褚承燁拉起來，她因為笑著本就沒什麼力氣，半天也沒把扶起來。
剛想說讓褚承燁自己起來，手腕卻被褚承燁反手握住，褚承燁翻身起來，將程槿按在床上，禁錮在自己身下。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