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的那個眼神充滿了迷茫,程槿前因後果撿些重要的用翠竹能聽懂的話講給翠竹聽。
翠竹的眼神依舊迷茫。
不過翠竹看出來另外一條路,看著程槿認真道“娘娘,咱們可以趁這個時機好好的鞏固的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好讓那個惠貴人沒有翻身的餘地。”
程槿扶額。
忘了翠竹是個宮鬥腦了。
程槿立馬轉變了策略,她捂著自己的頭往翠竹身上倒,痛呼出聲。
“哎吆吆,疼死我了,我頭疼,不想見人,咱們就閉門不出了吧。”
程槿故意演的很浮誇,誰知道翠竹還偏偏信了,又要出門請裴昱。
程槿立馬拉住她。
“你和紫英給我演一處這宮裡這出好戲我就好了。”
翠竹猶豫了一會同意了,拉過了紫英商討。
紫英話少,站在旁邊扮演一個柱子,翠竹一份人分飾一二三四五六角。
不愧是宮鬥腦啊,翠竹演的那叫一份生動,一點點細節不願意放過,邊演邊給拿出一塊板子在上麵寫寫畫畫給程槿講解,生怕程槿聽不懂。
“娘娘,你彆看天啊,看我,不然你怎麼知道下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做。”
“看我乾什麼啊娘娘,看板子,不然聽不懂啊。”
“這個我已經強調很多遍了,娘娘下一次遇到了不要再犯了。”
程槿聽的那叫一個暈乎乎的,夢回高三,看翠竹對自己歎氣,程槿幾乎都要聽到翠竹要說出一句“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個嬪妃了。”
不管怎麼樣,算是拖著翠竹他們一同在春和宮待著,每日雖然無聊,卻也安生。
褚承燁說過要來,一連十幾日一次都沒來過,隻有魏安時不時的趁著天黑給程槿送些消息,估計是前朝的事情讓褚承燁足夠分身乏術的了。
自從接了上次程槿給的名單後,褚承燁私下在收集了不少證據,賞的賞,罰的罰。
不過那些確實也像是程槿說的那樣,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角色,真正的褚淮安黨羽,褚承燁動不了一點,威逼利誘都不成。
他們都是一副泰山崩於麵前不改色的態度,任憑褚承燁怎麼說怎做,都不成,對褚承燁這個態度,褚承燁可是聽說了私下褚淮安時常找他們攀談議事,沒一個冷臉的。
他們那些人,有了褚淮安在朝中,他們仿佛有了底氣一樣,鐵了心跟褚承燁作對。
先皇在世迷戀後宮不理朝政,這朝中能用的也沒多少,先前也有幾位也有心歸屬褚承燁,卻在褚淮安回京後又紛紛倒戈。
這天下皆知褚承燁的皇位是策反來的,逼死先皇,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位來的是名不正,言不順,天下人皆可唾棄,褚承燁能堵住一個人的嘴,可堵不住這天下所有人的嘴。
若是他們跟了褚承燁,便是褚承燁這皇位坐的久些,他們享儘榮華富貴,可他們幫助褚承燁這樣的一個逼宮謀反的來的皇上,自己的子孫後代免不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是奸臣後代。
他們怎麼下去見自己的祖宗,也擔不起這個罵名。
不如跟著褚淮安,他有勇有謀,又是先皇最重視的皇子,這天下本就該是褚淮安的,他們幫了褚淮安,若是成功了便能博一個好名聲,後世久久傳頌。
再說如今褚淮安同褚承燁也算的上勢均力敵,誰輸誰贏誰能說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