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不解道“娘娘為何這麼關心奴婢?娘娘知道的,我先前是太後的人。”
程槿點點頭道“我知道,你現在是我宮裡的人。”
菁兒聽了程槿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淡淡的應了聲。
程槿繼續道“過幾日趁著閒暇,我可以讓你弟弟和娘進宮見上一麵,你一定要快快好起來,等會我會傳太醫來。”
程槿話未說完,菁兒的眼淚就滾了下來,她慌亂的要下床給程槿磕頭,程槿立馬按住她。
“你乾什麼?”
菁兒被攔住,隻能在床上給程槿連連磕了好幾個頭。
菁兒不顧眼淚哭著道“奴婢一條賤命,不值當娘娘這般為奴婢費心。”
“奴婢本無心為太後做事,可實在是奴婢的娘和弟弟的命都在太後手上,奴婢實在沒辦法。”
“但娘娘放心,我並沒有將娘娘的全部事情都告訴太後娘娘,隻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
翠竹大驚“你還真的為太後做事啊?!妄我們娘娘對你這麼好。”
程槿倒是不驚訝,她今天來找菁兒確實不僅僅是因為要給她送錢,更重要的是她發現了菁兒每幾日都會趁著天黑從春和宮裡跟外麵的人聯係。
說的什麼程槿並不知道。
隻不過她在賭。
程槿雖然將菁兒放在室外做灑掃等無關緊要的事情,可她畢竟s是太後的人,程槿不可能不注意。
她發現菁兒除了每隔幾日會偷偷寫一些東西,其他再沒有奇怪的舉動,就算有時候她有能進屋裡的機會,菁兒從來都是百般推阻,似乎是生怕自己知道什麼。
昨日曲婉心未能的手,勢必會想彆的辦法,而想要從程槿身上下手,一定會需要菁兒的消息。
菁兒雖然不被程槿所用,說到底還是在春和宮內,是隻有機會接觸到褚承燁和程槿的。
翠竹有些氣憤的搶了剛給菁兒的荷包,菁兒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然是頭也不抬的接受審判。
程槿拍了拍翠竹的肩膀,翠竹這才鬆了手,又將荷包放在菁兒手裡。
程槿道“我不瞞你說,今天確實是想來賄賂你的。”
“但看你的樣子,也是實在沒辦法,那就算了吧。”
程槿猜曲婉心和許季琳不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肯定會相儘一切辦法,那提前將菁兒收買對她來說是一場好買賣。
可菁兒的家中的母親和弟弟被許季琳控製,其實菁兒也身不由己。
怪不得說菁兒怎麼會那麼心甘情願的為許季琳做事,是在願意為了證明自己就自毀容顏,隻為留在春和宮做許季琳的眼線。
為許季琳是菁兒有且隻有的唯一出力。
程槿想了想,好歹也算知道了菁兒的真實想法,自己也不算困。
程槿雖然現在很需要菁兒為自己做事,讓她在程槿和許季琳身上周旋,不過她總不能不顧菁兒家人的死活。
她也可以學許季琳的手段讓菁兒隻能對自己忠心,可她不能。
她根本就看不得一點,更彆說做出來。
程槿有時候就不禁感歎,有些人能成功,可能確實有了彆人沒有而毅力決心,和狠心。
程槿沒打算逼菁兒。
“我隻是跟你說一聲,什麼選擇隻看你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