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成全我們,我們就會立刻消失在這皇宮裡,不,京城裡。”
這個我們,程槿一直都沒搞懂是誰。
曲婉心和褚淮安是青梅竹馬的情分在,關係自然是非同一般,可如今褚淮安人都找不到,求她沒辦法啊。
程槿沒有再拽曲婉心,任由她哭著,等著她哭累了給她送上茶水。
曲婉心見哭了有一會都沒人說話,閃著淚花的眼睛去看程槿,程槿一看曲婉心停了,就立馬送上茶水。
曲婉心“……”
程槿自然看得懂兩個人的意思,她故作為難,語重心長道“惠貴人,你這是做什麼呢?你和五王爺有情誼在我知道,可五王爺如今誰有知道他在哪?就算我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辦法。”
“彆管怎麼樣,你也算是皇上的嬪妃,為彆的男人哭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彆說成全你跟五王爺了,到時候皇上發起火來,那誰能攔的住?”
曲婉心瞬間停住了哭聲,淚眼婆娑的眼睛在程槿和許季琳身上亂轉。
許季琳聽明白了程槿的意思,褚淮安沒被找到。
許季琳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褚承燁今早一回來就收了她所有的權力,勸她安享晚年安安生生的坐這南齊的太後之位。
許季琳倒是像安安生生的,可如今褚淮安下落不明,她一個當母親的,怎麼可以放心的下來。
褚承燁封鎖了大理寺的所有消息,將先前許季琳安插的人全都換了個乾淨,她沒辦法知道大理寺的情況。
她今日聽說有人在大理寺受儘酷刑折磨,卻吐露半句,許季琳便想到了褚淮安,若是他在大理寺受儘淩辱…
許季琳根本不敢想,她輕拭自己的眼角,看向程槿,做出一副溫和的樣子來,“好孩子,你同哀家說,皇上確定不知道五王爺在哪?”
許季琳說著,就要將手搭在程槿的手上邊,程槿在許季琳放上之前就收了自己的手,放在腿上,程槿笑道“太後娘娘,這都是前朝的政事,臣妾一介婦人,怎麼會知曉。”
程槿話將自己摘的乾淨,許季琳聽程槿說這話卻禁不住想笑。
程槿說她不知曉?
她倒是藏的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模樣,其實不知道有多少陰謀詭計沒有使出來。
枉許季琳先前還真的隻當程槿是後宮的引不出什麼動亂的一介婦人,現在看看,真的是自己錯了。
許季琳垂著眼睛,不去看程槿,她低聲道“榮貴妃你年紀小,不曾生過孩子,也不懂五王爺這樣對哀家來說意味著什麼。”
許季琳錘著自己的胸口,“心如刀絞,褚承燁和安兒鬨成這樣,哀家心裡如同刀絞一般。”
程槿現在大概猜出來許季琳帶著曲婉心搞這一出子來做什麼。
褚承燁收了她的太後的權力,要她頤養晚年,可許季琳的心肝兒子褚淮安如今下落不明,還有生命之危,許季琳這個做母親的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褚承燁那裡要求情,褚承燁知道許季琳的意圖,借口不見她。
帝王都是淡漠涼薄的性子,許季琳是知道的。
她便將視線放在了程槿身上。
程槿家庭美滿,作為普通女子,是最見不得人流眼淚裝可憐求情的,想著程槿也許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