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顧若溪都是清楚的,也知道,霍景之一直都在暗處,默默地護著自己。
保護她,但卻並沒有過多的參與,而是給了顧若溪足夠的空間,叫她可以自己解決麵臨的困難。
這,或許才是對顧若溪最好的保護。
“你就不好奇嗎?”顧若溪眨了眨眼睛,笑著開口問道。
“好奇什麼?”
“我是如何醫治好王錦珩的嗓子的啊?”
霍景之聽了微微一頓,眼底也漸漸變得柔和了起來“不用問,因為我知道,不管是什麼方法,你都一定可以做到。”
因為顧若溪曾經說過,她不喜歡自己言而無信,既然答應了彆人,就一定可以做得到。
這就是顧若溪。
他所了解的顧若溪。
馬車停在了寒王府的大門口,兩人下了馬車,卻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不速之客。
正是顧若溪那個早已經斷了親的父親顧震天。
他一早便聽到了消息,對於顧若溪能夠醫治好王家的大公子,是既震驚又激動。
震驚的是沒想到顧若溪身上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從前都沒有發現過。
激動的是,顧若溪的身上,還流著他們丞相府的血。
即便是從前鬨了很多的不愉快,顧震天也覺得,父女之間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於是他便打算親自過來了,隻不過卻聽說,顧若溪去了王家,便隻能等在這兒了。
在看到顧若溪和寒王殿下一同下了馬車,他趕忙老臉堆著笑意,快步上前,假模假式的行禮“微臣參見寒王殿下,寒王妃。”
顧若溪連看都不願意多看顧震天一眼,徑直從他的身邊走過,隻把他當做是空氣。
寒王因為顧若溪的緣故,自然也不屑去搭理顧震天。
不過對於在顧若溪和寒王這裡遭到冷眼這件事情,顧震天還是早有心理準備,他趕忙轉過身去,大步跟了上去,臉上還帶著傷感與歉意來。
“溪兒啊,爹知道錯了,過去爹做了許多糊塗事兒,傷了溪兒的心,爹現在真的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彆和爹計較了,好不好,說到底咱們還是一家人,你身上還流著爹娘的血不是嗎?”
顧震天說的那叫一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啊。
如果不了解真相的人,看到當爹的給自己女兒道歉,一定會大罵顧若溪是個不孝女。
顧若溪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這老東西到底又要耍什麼幺蛾子“顧丞相?要不要我去把蓋了印章的斷親書拿回來,給你好好看看啊!”
正好也讓這老東西回憶一下,她顧若溪,可和丞相府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不用,不用!”顧震天陪著笑臉“哎呀溪兒,那些事情都是爹一時糊塗,在衝動之下犯的錯啊,爹現在知道錯了。
溪兒,爹現在才明白過來,從前簡直就是把魚目當珍珠,看錯了人,其實你才是我們顧家的福星啊,先前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實在是爹娘對不住你,你放心,以後,爹娘一定會儘最大的能力去補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