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斷親,我轉身嫁攝政王冠絕京城!
銀鈴草?
在這個世上,應該不止有那一株吧。
霍景之心裡想著,有些東西一旦被提起,就會無限被放大開來。
他現在更是無比渴望自己能夠站起來,完成他對顧若溪的承諾。
他多麼希望,他可以帶著顧若溪,騎著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之上。
那樣的生活,一定很美好。
溪兒,請你再等一等我,再等一等我。
我一定能找到第二株銀鈴草。
等我的腿好了,就換我來守護你好不好?
等我的腿好了,便與你並肩走過今後的人生之路好不好?
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從青絲走到白頭,好不好?
霍景之那雙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著熟睡的顧若溪,眼底如同藏著一隻籠中的困獸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掙脫束縛,叫他徹底的失去理智。
漸漸地,他雙眼變得有些猩紅,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臉上也充滿了隱忍與不安。
他緩緩閉上雙眼,生怕顧若溪會看到他如今的這一麵。
是了。
他又一次差點失去了控製……
隱忍與掙紮交織在他那張俊冷的臉上。
似乎還有一絲頹然與無助。
“溪兒,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如果沒有你,我恐怕真的會發瘋……”
第二天一早,顧若溪醒來的時候,霍景之已經不在了,被窩裡滿是男人的氣息,應該是剛離開不久。
顧若溪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套上外衣,走出裡間便看見歡兒一臉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她先是一頓,隨即眨了眨眼“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隻見歡兒一臉賊嘻嘻地笑著“王妃娘娘,昨天晚上睡得好嘛?”
顧若溪一臉莫名“挺好的啊,殿下呢?”
這下子,歡兒笑得更歡了“嘻嘻,殿下剛離開不久,現在在書房處理事情呢,走的時候,王妃娘娘您還睡著,殿下不忍打擾到您,就叫我們在外麵守著啦。”
說著,歡兒又走上前一步,看向顧若溪“娘娘,奴婢真的感覺,您和殿下之間的關係……好像比從前親近很多呢!”
聽見這話,顧若溪的臉瞬間一紅,視線彆到一旁“不許胡說!”
“我要出去一趟,殿下要是問起的話,就說我去王家了,好久沒去看看她的嗓子的恢複情況了,我有點不放心。”
歡兒一怔“娘娘,王家大公子那邊不是有白神醫在嘛?”
“王家大公子的喉嚨手術畢竟是我做的,我也是最了解他身體狀況的人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得再去看看。”
歡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哦哦,好的,那奴婢這就去招呼車夫一聲。”
歡兒走了出去,顧若溪又去了一趟自己的小藥屋,從裡麵拿了一些有助於王錦珩喉嚨恢複的藥材,這才朝著門外走去。
坐上馬車,很快便來到了王家的大門口。
因為顧若溪是王家兩位公子的救命恩人,現在的王家人,早已經將顧若溪看作成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