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我隻想練武!
“哼,你這武功雖然神奇,可你的內力也不過如此,也就是仗著神功的威力,才能壓了小僧一籌罷了,等小僧將你這神功破綻想出,再來討教!”
鳩摩智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霍山,二話不說,直接開溜。
你現在厲害是不,等著的!
等他找了幫手,看誰是爸爸!
“主人,要不要發響箭,召集人馬將這和尚抓住?”
那狗腿子見鳩摩智離開,連忙湊到了霍山麵前,兩人再度交談,用的正是波斯語。
“罷了,這和尚武功高強,實在是我生平僅見,若非我內力高深,隻怕不是這和尚的對手,放了他吧,至於明教教主之位,再慢慢選擇便是!”
“我相信,僅憑我大雲光明教的教義,就能吸引到不少的武林高手前來加入!”
霍山坐回了轎子裡麵,不再強求。
鳩摩智這人,在中土武林也不怎麼出名。
現在中土武林都在吹噓東牧擇,西段譽,南慕容北喬峰這四人。
這四人的武功,應該尚且在那和尚之上,從他們之中選擇一人來做中土明教的教主,那是最好不過了!
“走吧,我時間有限,先去西夏皇城走上一趟,再去大宋見識見識武林高手,最後去大遼走一遭,我便要返回波斯了!”
霍山開口催促道,如果不是為了傳播教義,並且在大宋留下明教傳承,他是真的不想來。
尤其是跟鳩摩智交手之後,他越發擔心中土藏龍臥虎,擔心自己會陰溝裡翻船。
再說鳩摩智,離開了霍山之後,鳩摩智二話不說,直奔西夏皇宮而去。
他要找幫手了!
牧擇,牧施主!
普天之下,還是牧擇最合他心意啊!
一個外來人都敢這麼猖狂,真當他們中土武林沒人啊!
哼!
等著吧,等他叫了牧擇,然後再一起來收拾他,就你武功高強是吧!
給你兩嘴巴子就不橫了!
“牧大哥,怎麼了?”
西夏皇宮之中,王語嫣正在寫信,見牧擇神色怪異,不由得關心的問道。
“無妨,方才有些心血來潮,總感覺有人在念叨我一樣!”
牧擇搖了搖頭。
王語嫣將寫好的信件遞給了一旁的宮女,讓她將信件帶給慕容複。
那宮女自然不敢耽誤,拿了信件便出了皇宮,直奔驛站而去。
慕容複不能住在皇宮之中,他又舍不得在西夏買一座房屋,隻好住在驛站之中。
“公子爺,表小姐送信來了!”
包不同將那宮女帶到了慕容複身前,神情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人給他寫信呢。
慕容複原本是坐在石凳上的,小口抿茶,裝逼範兒十足,可聽到自家表妹來了信件,一時間失了風度,連忙站起身來,從宮女手中接過信件,將其打開一看。
慕容複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拉跨了起來。
“段譽……”
慕容複一陣咬牙切齒的樣子,將手中的信件撕成了兩半。
那宮女見狀,知道自己在這兒有些多餘,當即離去。
公冶乾等人見宮女離開,紛紛上前“公子爺,怎麼了?”
“一朝謀劃,如今毀於一旦!”
慕容複咬牙切齒的說道。
眾人聽慕容複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論身份,自家公子爺雖然是皇室後裔,可人家段譽可是實打實的皇位繼承人啊!
論武功,自家公子爺的確是名頭響亮,可段譽那小子後來居上,更是踩著他們公子爺的名頭上位!
論長相,自家公子爺是風流倜儻,可段譽那小子長相絲毫不差,更是勝在年輕。
這麼算下來……好像銀川公主不選段譽那臭小子才是瞎了眼了!
慕容複到底是慕容複,一晃的功夫便恢複了正常。
“我麼未必就沒有機會!”
慕容複眼神銳利,斬釘截鐵的說道。
“公子爺,依我看,咱們什麼都不用做,就跟王姑娘還有段譽那臭小子打好交道就成了,說不定人家看在親戚的份上,到時候還能借咱們一萬精兵!”
包不同雖然看段譽不順眼,可在他看來,這是慕容複唯一可行的路子了。
慕容複狠狠地瞪了一眼包不同,咬牙切齒地說道“不!”
“大理皇帝,可未必就是段譽那臭小子!”
慕容複說道,話音落下,三人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正是以段延慶為首的三大惡人。
畢竟那雲中鶴被牧擇一巴掌拍死了,隻剩下了三人。
公冶乾等人對視一眼,他們或許猜到了自家公子想乾什麼了。
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兒虎啊!
你就跟段譽還有王語嫣處好關係,他們之後多少會借點兒兵給你吧!
你幫段延慶造反?
他段延慶什麼的能當皇帝嗎?
當不了知道吧,沒這個本事!
你如果幫他,一下子得罪了段譽,得罪了段譽之後就相當於得罪了牧擇和蕭峰。
牧擇後麵還有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然後就沒人能得罪了,臉都不要了!
好好的正常路線不去走,非得走噩夢路線。
包不同等人也不知道自家公子這是什麼腦回路。
怎麼的,讓段譽還有牧擇給氣到了?
不得不說,他們真相了!
自己辛辛苦苦練功,還不如牧擇和段譽半路出家。
自己拚死拚活,甚至不惜丟下臉麵也要做駙馬然後以圖東山再起,結果那銀川公主偏偏看上了段譽。
自己為了銀川公主,心儀自己的表妹也被他給拋棄了,人家轉頭就跟了牧擇,他自己一無所有。
你說,換誰誰不氣啊!
他慕容複還就鐵了心要跟段譽過不去了!
他武功高是吧,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打不過他還不能下毒了不成!
要是他真的能幫段延慶從無到有坐上了皇位,一萬兵馬?
哼,段延慶最起碼給他三萬兵馬!
“諸位好漢,是不是在想,那段譽武功高強,他的兩個結拜兄弟牧擇和蕭峰更是難以對付,更彆提還有天龍寺的一眾高僧相助,你家公子爺幫我,隻怕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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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慶輕聲說道。
他本來就極其擅長揣摩人心,當下三言兩語便將眾人心中的顧慮給說了出來。
包不同等人默不作聲,可眼神卻是將自己的心思出賣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