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的大劍豪!
“我們去火影岩那邊吧,現在街上都是後勤忍者和醫療忍者,我們不要打擾他們工作。”
看著鳴人,旗木新雨也大概猜到了鳴人想談什麼,看了看來來往往的忍者和傷員,旗木新雨指向了火影岩的方向,跟鳴人說道。
鳴人點了點頭,馬上往火影岩的方向奔去,看起來,的確是很著急想問一些問題。
“新雨大叔,你快點啊!”
一溜煙跑到百米開外的鳴人,發現旗木新雨沒有跟上來,從他搖手招呼道。
旗木新雨見狀,也便邁步跟了上去。不一會兒,兩人都來到了火影岩,鳴人坐在火影岩旁的樓梯上,兩腿伸到樓梯外,不斷晃悠著,又遲遲不肯開口。
旗木新雨也順勢坐到鳴人身邊,不過他是背靠著蔚藍,微微仰頭,看著夕陽西下的天空,以及在餘暉下,熠熠生輝的火影雕像。鳴人不說,旗木新雨也不主動開口。
“新雨大叔,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嗎?”
終於,還是鳴人先沉不住氣,兩隻手抓住欄杆,將臉擠在欄杆中間,那張肉嘟嘟的臉被擠得變形,這似乎就是鳴人的目的,他不想讓彆人看到他此時真正的表情。
“知道啊。”
麵對鳴人的疑問,旗木新雨隻是淡淡回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後續,這讓以為能確認自己父母身份的鳴人,不由得將臉從欄杆中拔出來,記得抓耳撓腮,等著旗木新雨繼續說下去。
“那新雨大叔你可以告訴我他們是誰嗎?”
沉默良久,鳴人見旗木新雨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他隻好再次問道。
“可以啊。”
又是一句輕飄飄的回複,這讓鳴人變得急赤白臉起來,雖說旗木新雨的回答沒什麼毛病,但是但凡一個懂點人情世故的,都知道他想問的究竟是啥,但是旗木新雨就是不說,吊著鳴人的胃口。
其實,如果鳴人今天沒有猜到波風水門的身份,旗木新雨是絕對不想告訴鳴人真相的,畢竟跟一個孤兒說“孩子,你有爸媽,但是他們已經死了。”這種話實在是太殘忍。
“那新雨大叔,你就告訴我,我的父母是誰吧。”
鳴人抬頭仰望著旗木新雨,臉上儘是期盼,如果拋去臉上被欄杆染上的灰塵,以及鼻涕泡的話,這一幕應該很好看。
“你的父親啊,是木葉的四代目火影,忍界的傳奇,是卡卡西的老師,自來也大人的弟子,波風水門。你的母親,是上一代的九尾人柱力,是我的老師,她叫旋渦玖辛奈。”
期許了許久的答案被揭開,鳴人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他通過旗木新雨的側臉,剛剛好能看到火影岩上雕刻的波風水門的頭像,麵帶溫柔,直視著村子,似乎用雙眼護佑著木葉。
鳴人努力的移開了雙眼,將臉重新夾在欄杆中,時不時啜泣一下。旗木新雨倒是很奇怪,他原以為鳴人會追問,至少也會情緒暴動,但是沒想到,傷心的鳴人,竟然如此安靜。
或許那一拳,隻有真正麵對波風水門時,才會揮出吧。看著不斷擦拭淚水的鳴人,旗木新雨暗暗想到。旗木新雨也不再多說,坐在原地,他也轉頭看向火影岩,可能在外人看來,波風水門短暫的一生都在保護玖辛奈,保護同伴,保護木葉村,唯獨沒有想過保護唯一的兒子。
但是,在忍界,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誰又能甘願放棄前往淨土的機會,死後仍舊守護自己的孩子呢。
波風水門唯一錯付的便是猿飛日斬,被穢土轉生出來時,他還堅信村子有好好對待鳴人,但是鳴人那張和他一樣燦爛的臉之下,隱藏著比他更加深重的悲傷。
“新雨大叔,我們來打一架吧!”
哭著哭著,鳴人突然擦乾了淚水,蹦起來,鬥誌昂揚的對旗木新雨說道。饒是旗木新雨見慣了忍界的大風大浪,此時也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展開姿勢,還是說,鳴人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