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的大劍豪!
就在法一警惕看著四周的時候,縈繞在他身周的鎖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法一見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鎖鏈是特殊的封印術,如果發動之後無法吞噬尾獸查克拉,那麼鎖鏈就會按照就近原則尋找尾獸查克拉,進行攻擊,抽取查克拉。
而離鎖鏈最近的,體內具有尾獸查克拉的人,就是法一本人,雖然他並不是人柱力,但是他的師父分福是上一任一尾人柱力,死前將部分的尾獸查克拉封印在了法一的身上,因此,現在場上最危險的人,就是法一。
一方麵,法一要警惕來自四周這些圍觀群眾的攻擊,還要找到機會至少抽取一個尾獸人柱力的查克拉,同時,又要提防縈繞在自己身周的鐵鏈突然反噬。
雖然法一很想操控鎖鏈,將在場四位尾獸人柱力的查克拉都抽取一空,但是,周圍人實在太多了。
有木葉、砂忍兩個隱村的影,還有十幾個上忍以及一個同為尾獸人柱力的下忍,這讓法一陷入了進退維穀的地步。
不說他能不能在這些人手下逃脫,即使僥幸逃脫,自己也會被鎖鏈反噬,失去性命。看來看去,最有可能被他偷襲,成功抽取尾獸查克拉的隻有一個人。
那就是瀧忍村的那名少女,實力最低,同時警惕心也是在場人之中最差的。
想到就做,法一控製著鎖鏈加上盤旋,隨後,不知不覺的將兩根鎖鏈探到了地下,開始朝著芙的方向鑽去。
由於鎖鏈是封印術,因此旁人很難察覺到鎖鏈的波動,鎖鏈前端的尖錐,在地下猶如最好的挖掘極其,無聲無息,且又快速無比的靠近著芙。
“噗”
兩根鎖鏈在芙的身前身後同時鑽出,直取芙腹部而去,法一那多年修行而十分平和的臉上,也帶上了一抹猙獰,這一擊,不成功,便成仁。
但是,事與願違,就在芙察覺到鎖鏈之時,尾獸查克拉便迅速凝結成羽翼,帶著芙向上飛去,但是法一此時已經無法轉移目標了。
他察覺的到,鎖鏈的欲望,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如果這一次出擊無法命中芙,那麼接下來,盤旋在他身周的其他幾根鎖鏈,就會毫不留情的刺入自己體內。
“哢哢”
鎖鏈的速度比芙飛躍的速度要快上一絲,因此眼見著就快追上芙,但在這是,鎖鏈好像被人拉扯住了一樣,再也無法繼續往上衝去。
法一定睛一看,發現那個雲隱村的黑大漢和木葉村的金發小子,正一人一腳,隔著沙地,踩住了他的鎖鏈。
法一顧不及多想,控製著鎖鏈來了一個回馬槍,朝著奇拉比和鳴人殺去。
此時法一身周的鎖鏈,也已經停止了盤旋,高高揚起,尖錐回鉤,如同毒蠍的尾巴一般,盯著法一。
下一瞬間,這些鎖鏈,深深刺入了法一的體表,那兩根衝向奇拉比和鳴人的鎖鏈,也在進行著無規律的攻擊。
但是奇拉比可不是芙那種不諳世事的少女,多年在忍界磨煉的他,雖然性子依舊跳脫,但是一身戰鬥技巧,可以說是現今尾獸人柱力中最強的一位。
之間奇拉比,一手打著節奏,一手拿著一柄長刀對著鎖鏈叮叮當當的敲了起來,既沒有徹底擊飛鎖鏈,又讓鎖鏈的進攻無功而返。
最後,這兩根鎖鏈也被奇拉比調息得不耐煩了,回頭掙脫了奇拉比和鳴人的控製,衝向了已經僵直的法一,收割著法一身上已經所剩不多的尾獸查克拉。
“新雨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愛羅看著剛剛還生龍活虎的法一,突然肌膚變得蒼白一片,僵直的倒在地上,隨後身上的鎖鏈變成一道道封印符文,束縛住了法一的身體。
“被秘術反噬了,你認識他嗎?我愛羅。”
旗木新雨自然知道法一的情況,因此對著我愛羅說道,他記得原劇情中,我愛羅最後是選擇了救法一,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畢竟背後,可不僅僅是砂忍村內部的博弈,還牽扯到了忍界鍋影,以及曉組織。
“他還有點作用,暫時不要讓他死亡吧,新雨大人,能做得到嗎?”
我愛羅沉思了一下,也想了一下前後利害關係,但還是選擇保留法一一條性命,對此,旗木新雨也沒說什麼。
隨手呼喚跟著手鞠一起過來的雛田和寧次,說道“你們過去看一下,鎖鏈刺入的地方,應該是這個人的重要穴位,你們看一下能不能擊破封印。”
寧次點點頭,他剛剛就已經用白眼看到了,鎖鏈尖錐所刺的地方,都是法一的穴位,見雛田還是有點懵懂,便對她說道“等一下我們二人合力,將這人身上所有堵塞的穴位全部打通,看一下能不能救。”
雛田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跟著寧次來到了法一的身邊,也激活了日向一族的白眼,看著那些被堵塞的穴位,兩人迅速交換眼神。
三年來,拋開了仇恨的寧次,對雛田自然是放下了以往的抵觸,兩人之間的對練和互動也是十分頻繁,因此對於作戰的默契,兩人特彆足。
隻是簡單的對視,便已經分工完成,兩人手上凝聚查克拉,朝著法一身上被堵塞的穴位不斷擊打。
僅僅是幾個眨眼的功夫,法一身上所有被堵塞的穴位,便已經被寧次和雛田儘數打通。
鎖鏈所化的封印符文,一下子潰散,封印在符文中的守鶴查克拉,也飄零在空中,在寧次和雛田二人特殊的視野中,這股查克拉盤旋了一會兒之後。
如同是收到召喚一般,融入了我愛羅體內,我愛羅也是在這一瞬間一愣,隨後感覺到體內守鶴的歡愉,他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法一,雖然已經恢複了呼吸,原本蒼白的皮膚,也逐漸恢複了血色,但是卻沒有清晰過來。
畢竟他的查克拉,可是在極短時間內,被抽取一空,此時他的身體無比虛弱,暫時是醒不來了。
我愛羅也毫不在意,凝聚起一股沙子,束縛住了法一,隨後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向遠處,又看向旗木新雨,說道
“新雨大人,那是”
“嗯,那就是我等待已久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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