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的大劍豪!
“怎麼了,飛段?為什麼不繼續了?你不是不死之身嗎?”
見飛段收完錢之後,居然直接選擇癱坐到了地上,而沒有再次對自己發動進攻,旗木新雨疑惑的問道,同時語氣裡還夾雜著質問。
頗有珠簾寨中“這老兒做事不公平,受了珠寶不發兵”的意味。
“混蛋,不死之身不死之身那也是有限度的,又不是不會累不會疼。”
看著砍了自己上千道,現在還表示出希望繼續砍的旗木新雨,飛段恨不得上去殊死一戰,但是雙方差距實在過大。飛段此時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在旗木新雨麵前,他的不死之身就是白給,而且他根本碰不到旗木新雨的身體。
這種情況下,他的詛咒無法發動,一絲翻盤的可能性都沒有。飛段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他的邪神,並不是萬能的。
“那既然這樣,你就歇一會兒吧,我先去找你的同伴。”
說著,旗木新雨右手上的彭格列指環猛的燃燒起來,從那蔚藍的寶石中鑽出幾根帶著天藍色火焰的絲線,牢牢捆住了飛段。
隨後,旗木新雨輕輕一個躍身,來到角都身前站定,揮揮手,示意豬鹿蝶三人退下。
見狀,鹿丸大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打不過角都,能拖住片刻,除了一開始角都的不認真,就隻有後麵角都出於誠信經營的原則,讓旗木新雨砍飛段砍個痛快再說。
而現在,旗木新雨終於結束了對飛段的施暴,也就意味著,鹿丸的麻煩到此為止了。鹿丸很是識趣的站在飛段身邊,看著飛段那張,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臉,充當起了一個十分合格的護衛,守護著旗木新雨的戰利品。
“角都,不知道砍你需要多少錢?”
旗木新雨召喚出次郎,接過秋田犬銜來的三柄短劍,站直身體,看著角都說道。
角都綠色的痛苦微微擴大了一些,隨後說道“我和飛段不一樣,我曾經和你們初代火影交過手,而且我年紀又大,得加錢,雙倍!”
“行,接著。”
旗木新雨也不多廢話,掏出一遝厚厚的紙鈔,扔給角都。角都接過錢,左手五指捏了捏,感受了一下紙鈔的觸感,是真鈔!
再感受了一下厚度,兩倍有餘了。角都露出一個笑容,說道“稍等片刻。”
說完這句話,角都大手一揚,身上的黑底紅雲袍飄落到地,露出了和飛段有幾分相似,滿是刀疤和傷口縫合痕跡的身軀。
一旁觀戰的井野,厭惡的移開了視線,視線剛從角都身上移開,就看到了更為嚴重的飛段,這讓她差點吐出來。
但角都,並沒有理會這些,手中結印,傷口處的皮膚開始蠕動起來,看似愈合已久的刀疤也開始開裂。
此時鹿丸才注意到,原來角都的後背,鑲嵌著四個奇怪的麵具,此時麵具如同活過來一般,不斷往外掙紮,帶起角都後背的肌肉與皮膚,不斷鼓動。
最終,角都後背上的麵具,終於衝離了角都的後背,連帶著,從角都體內,還衝出了一團團黑色的物質,這些黑色物質,組成了麵具下的身體。
麵具衝出來之後,角都原本被撐裂的皮膚,也是迅速愈合起來,隻不過呼吸間,角都又變回來了原來的模樣,四個麵具怪物,加上角都,已經擺出了攻擊的架勢,隱隱與旗木新雨,形成了合圍之勢。
原本留在飛段身上的右臂,也回到角都身上,角都微一凝神鎖定了旗木新雨的身影,發動了進攻。
一瞬間,角都本體,與四個麵具怪物,或奔跑、或跳躍、或蠕動,從不同方向朝著旗木新雨發動了進攻。
旗木新雨沒有慌張,也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反打,而是第一時間撤出了角都的攻擊範圍,與地麵呈水平之勢,站在一顆大樹的樹乾上,觀察著角都和四個麵具怪物造成的攻擊。
角都見攻擊被旗木新雨輕易躲過,也不怎麼驚異,如果旗木新雨這都躲不過,反倒會讓他覺得奇怪。
但角都也明白了一點,憑借他自身的敏捷程度,是很難與旗木新雨形成正麵作戰,搞不好自己也會被旗木新雨的刀刃所傷。
因此,角都手中結印,兩個麵具怪物回歸到他身邊,兩個麵具鑲嵌在雙肩處,與此同時,角都嘴巴張開,一大團如同發絲一般的絲線,從口中吐出。
麵具怪物黑色的身體,也變成了類似的絲線,有的縈繞在角都身周,有的呈小股分叉之勢,朝著旗木新雨衝來。
“束縛?!”
一旁觀戰的鹿丸,見此情形,一下子就猜到了角都的用意,利用絲線纏繞住旗木新雨,然後再發動進攻,這倒和他們奈良一族的戰鬥方式有點像。
因此,鹿丸也微微打起了精神,研究起了角都的這套打法。
角都的這套辦法,雖然能達到和奈良秘術相似的作用,而且角都的經驗也比鹿丸要豐富得多,但是也有和奈良秘術一樣的缺點。
那就是綁不到人,等於給戰局跳舞助興。
雖然角都的戰鬥技巧,和束縛經驗要比鹿丸來地豐富,但是麵對旗木新雨,還是徒勞。
旗木新雨也像是有意讓鹿丸多觀察觀察角都的作戰方式,也是劃著水,僅靠躲避,而沒有選擇反擊。
等到時機差不多,角都開始黔驢技窮的時候,旗木新雨才持著變則四刀,朝角都衝去,見狀,角都大駭,手中快速結印。
“土遁土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