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才是火影!”
不理會火影辦公室內的事,旗木新雨回到家之後,休整一番便開始了劍道修習,今天早上由於逃生演習的事情,他還沒做早課。
一直練到夕陽西下,夜晚即將來臨的時候,旗木新雨才停了下來。用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水,對看著自己訓練了一下午的旗木朔茂說道“老頭子,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要是有人找我,你就說卡卡西今天強行把我帶走了,可以吧。”
見旗木新雨停下練習,本來想找他對戰一下,找找聊發少年狂感覺的旗木朔茂一愣,想了想說道“新雨,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們旗木一家本來就人丁單薄,你哥哥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可得為咱們旗木一家著想啊。”
“你操心什麼,我才24歲,卡卡西也才26。”旗木新雨沒好氣的說道,自從不當忍者之後,旗木朔茂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婆媽,自己成年後就催著自己結婚生子,自己又不去找二婚。
“24,你爹我二十四的時候你都斷奶了,而且你作為忍者,你應該明白忍者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丟掉性命。”說到這裡,旗木朔茂的臉色也有點黯淡。
“我明白的很,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我不想辜負彆人,也不想為一個女人傷心。”旗木新雨丟掉毛巾,整理了一下儀容,準備離開,“記得說是卡卡西強行帶走我的啊,晚上再見。”
“哼,滾蛋。”
旗木新雨出來之後,找了一家自己從來沒去過的飯館,點了幾個菜、一壺清酒,慢慢吃了起來。
長夜漫漫,他可不敢太早回去。因此在吃完晚飯後,他破天荒的去了木葉的電影院,他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沒來過電影院,而且他也不覺得這裡的電影能有前世經典之作好看,隻是今天實在找不到可以打發時間的地方。
兩個小時後,旗木新雨走出了電影院,如他所料,這個世界的文娛發展程度太低了,從連《親熱天堂》這種書都能成為暢銷書便能管中窺豹。
此時的天色已經很晚了,整個木葉村都休息得很早,此時唯一還熱鬨的就隻有風俗街了,隻是想到唯一一次去風俗街的時候,見到的那些站街女如同萬聖節裝扮一樣的臉,他就反胃。
隻好在村裡又逛了幾圈,隨後便慢悠悠地返回了旗木駐地。
回到家中的,發現還亮著燈,當時屋裡靜悄悄的。旗木新雨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早習慣了這樣的氛圍,卡卡西這時候大概還沒回來,估計還在慰靈碑那裡。而旗木朔茂自從人到中年,各種暗傷不斷爆發,導致他身體越來越差,睡得也越來越早。
路過餐廳時,旗木新雨還發現了一杯牛奶,大概是旗木朔茂留給他的吧。這個曾經令無數敵軍聞風喪膽的木葉白牙,終究是在時間的折磨中變成了一個家庭煮夫了啊。
旗木新雨沒有第一時間回房,而是拿著牛奶到了浴室,舒舒服服得泡起了澡。他很害怕今天夕日紅對他的毒打,會讓他出現暗傷,因此要好好用熱水澡活血化瘀。
泡完澡,將剩下得小半杯牛奶一口喝完,刷完牙,圍著浴巾準備上床睡覺。
走進房間得一瞬間,多年忍者生涯在生死線上蹦迪磨練出來得敏銳感知讓旗木新雨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凝神之下便捕捉到了一股若有若無、如泣如訴的殺氣。
“雷遁雷切”
旗木新雨第一時間選擇了凝聚出雷切,既能照亮昏暗的房間,又能讓他隨時攻擊對手。
“夕日紅,你怎麼在這裡?”殺氣的來源是此時側躺在床上,擺出美人魚姿態,一身盛裝打扮的夕日紅。
“終於舍得回來了啊?”
“我卡卡西強行帶走我的,我剛回來。”說話同時旗木新雨暗自思忖,難道是朔茂把自己賣了?
“嗬,如果不是朔茂大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卡卡西就到家了,我還真信了你的鬼話。”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卡卡西跟老頭子的陰謀,你信嗎?”
夕日紅繼續冷冷一笑。
“不對你對我用了幻術?不對你的幻術不可能會對我造成影響。”說著話旗木新雨突然感覺身體一陣陣疲乏湧了上來,就連雷切也有點控製不住,一閃一閃,像極了即將壞掉的燈泡。
夕日紅從床上站起,走到旗木新雨身前,雙手環抱住旗木新雨的脖子,嘴唇貼近旗木新雨的耳朵,吐氣如蘭道“幻術、藥物,還有你聞到我身上散發的查克拉的氣味了嗎?這就是你離開這兩年,我能成為上忍的原因。”
“沒用的,你應該知道一個優秀忍者的定力與決心有多強,而且我已經克服了你的幻術,隻要等藥效過去,你就失敗了。”由於夕日紅走來,為了不傷害她,旗木新雨隻好把雷切散去。
“那這招呢?我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幻落羽。”
隨著幻術發動,夕日紅的衣服化作一片片光羽落下。
一時間,旗木新雨感覺自己的鼻頭好像有點癢,好像是鼻腔鼻竇內粘膜的血管擴張破裂了。
接下來的兩人一拍即合,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