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的大劍豪!
火影大樓,猿飛日斬辦公室內。
“好了,我知道了。”
麵對旗木新雨的彙報,猿飛日斬安靜的聽完之後,隻給出了簡單的回複,這讓做好準備為旗木新雨開脫的卡卡西,都有些奇怪。按理說,這等大事,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彙報,本就是錯誤,何況這個人還是即將繼位火影的人。
“卡卡西,你先下去吧,我有要事要和新雨談。”
儘管心中有著諸多疑問,但卡卡西還是領命離開了火影辦公室,臨走時還拋給旗木新雨一個暗示的眼神,讓他待會彆說錯話。
見卡卡西離去,猿飛日斬好整以暇的掏出煙鬥,熟稔的將煙草撚成團,放入煙鬥中輕輕壓了壓,又捏了一層更為緊實的煙草,蓋在上麵。掏出火柴,不見猿飛日斬有其他動作,火柴便燃燒了起來。
點燃煙鬥內的煙草,猿飛日斬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在緩緩吐出,眼睛卻一直看著不斷燃燒卷曲的火柴棍,明明隻是兩寸不到的火柴,卻燃燒了極久。
“為什麼跟老夫說?”
直到火柴在猿飛日斬指尖泯滅,煙鬥中已經開始有煙灰飛出,猿飛日斬才將視線轉向旗木新雨,說話時,很明顯能感受出他的嗓子很乾澀。
“因為應該說,我父親讓我明白,我不能向您一樣。”
“你不應該說的,老夫已經不是鳴人那個歲數了,不是那個抱著一腔熱血,就敢去跟彆人拚命的少年了。你說了,萬一老夫退卻了,那可怎麼辦?”
旗木新雨不知道回答什麼,這也是他之前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彙報的原因之一,辦公室內,煙霧不斷起伏,卻隻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旗木新雨的呼吸,吞吐如海,連綿不絕,抽著煙的猿飛日斬,呼吸聲如風箱,老態儘顯,卻也能讓薪火燒的更旺。
“如果大蛇丸真如你所猜測一樣,敢褻玩亡者靈魂,那麼老夫,將會用生命教他最後一課,但是殘局,你得幫老夫收拾。”
沉默了許久,猿飛日斬再一次開口道,旗木新雨此時也不再抗拒,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來,說道“如果大蛇丸真的敢褻瀆水門大人的靈魂,您辦不到,我也會替您清理門戶的,告辭了,三代目火影大人。”
說完,旗木新雨便朝火影辦公室外走去,猿飛日斬也沒有阻攔。旗木新雨離去後,猿飛日斬坐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吸著煙鬥,仿佛想吸個夠本。旗木新雨走得時候,是將大門打開的,過了好一會兒,有兩個暗部見猿飛日斬沒有呼喚他們,主動進入了火影辦公室。
“猿飛大人,您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嗎?”
這兩個暗部跟隨猿飛日斬極久,猿飛日斬對他們也極其信任,因此並沒有追究他們主動闖進來的過錯。
“把自算了,沒事了,照常就行,下午陪我去村裡逛一逛吧。”
“是,猿飛大人。”
而離開了火影辦公室的旗木新雨,剛出火影大樓,就看見了一直等待自己的卡卡西,卡卡西也沒多為什麼,隻是走到了旗木新雨的身邊,陪他一起走回旗木一族的駐地。
“那邊是新雨大人和卡卡西大人吧?聽說是村裡很厲害的忍者,之前我聽我那個當忍者的外甥說,新雨大人可是為木葉建立了不少功勞呢!”
穿街過巷時,這樣的話語不斷傳入兩人的耳朵,兩個人都是暗部忍者出生,照理說是不會在平民之中有這樣名聲的,這隻是猿飛日斬為旗木新雨造勢的手段而已,先宣傳旗木新雨的一波功績,這樣的話等旗木新雨接任,村裡就不會有那麼多反對的聲音,起碼在平民階層中沒有。
當兩人回到旗木一族的駐地時,旗木朔茂正教導著宇智波佐助刀法,但是一見到旗木新雨,旗木朔茂直接扔下了刀,背過身去,徑直走回了屋中。這讓旗木新雨有些尷尬,也讓不知各種緣由的佐助有些疑惑。
但早慧的佐助並沒有問出口,隻是如同尋常一樣,繼續練習。而卡卡西為了及時斬斷佐助的好奇心,主動詢問佐助要不要學習新忍術,會冒藍光那種。旗木新雨則是在家中待到下午,才前去找豬鹿蝶三人。
淘汰賽過後,晉級的選手會有一個月的緩衝時間,養傷也好,特訓也罷,隻為在第三場考核中,讓各國大名、貴族看個痛快,以換取日後更多的資金支持以及任務委托。
雖然這種理由說出口有些齷齪,但是也不全是糟爛事,對於參賽的忍者而言,考試期間的特訓、備戰,以及考試過程中與各國忍者的交手,對還處於成長期的他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而豬鹿蝶三人,顯然很清楚這個道理,此時的他們,經過一夜的修整,便開始在旗木新雨的道場內開始了修行。即使旗木新雨一上午都沒有出現,但是他們卻沒有半分懈怠,這就是習慣的力量。
當旗木新雨下午來到道場的時候,鹿丸正練習著同時用影子操控四把忍具,井野在練習著體術,丁次則是在儲存脂肪。
當然丁次並不是單純的嘴饞,早在半個月前,丁次便已經可以不借助家族秘藥,就進入蝶化狀態,隻是那一次被旗木新雨中途打斷,在旗木新雨看來,丁次那時候不夠胖,強行蝶化有風險,而這也成為了丁次的短期目標,先增重個30。
很快,一個月時間過去,鳴人被自來也趕了回來,佐助則在卡卡西的精心教導下學會了千鳥,豬鹿蝶三人的實力,也各有提升,隻是沒有佐助跟鳴人那麼誇張而已。
旗木新雨隻是看到鳴人,便感覺他體內湧動的海量查克拉,對比起來,他們旗木一族的查克拉量,簡直就是滄海一粟。而且,這還不是鳴人所有的查克拉量,僅僅是解開了五行封印而已,等封印完全被解開的時候,鳴人怕是直接就起飛。
時間來到第三場考試前夕,一道半透明的人影,躲在木葉一處建築的外牆處,偷聽著建築內的談話。
而他偷聽的對象,是砂忍村帶隊上忍馬基和藥師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