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朵朵神色和平日無異，但第一個拉開門出去。
東方瀚趕緊跟上，低聲說道，“彆氣，回家再罰我。”
後麵跟著顧晏之，最後麵則是張哲和唐知琳。
如果說員工對東方瀚是恭敬的，對後麵的唐知琳就是超級熱情了:
“唐小姐，謝謝你的蛋糕，味道很讚！”
“唐小姐，謝謝你的免費卡，我會幫你做宣傳的。”
“唐小姐慢走！”
……
唐知琳笑容可掬，逐一回應著，熱情有禮。
莫朵朵回頭瞥了一眼，不禁暗歎，果然是社交高手，這才一天時間，混得也太熟了吧？
她來這律所少說也有幾十次，真正接觸的不過就是安迪和林助理而已。
有同樣感歎的還有顧晏之，他的聲音略帶譏諷，“大律師，你這律所換老板了嗎？”
聲音不大不小，周圍員工聽見的尬笑一聲，匆忙離開了。
唐知琳剛和前台小姐寒暄完，快一步跟上，“顧總是在妒忌我的好人緣嗎？”
“妒忌你？嗬嗬！”顧晏之嗤笑著，“我對大律師沒企圖，對這律所也沒企圖，要這好人緣有何用？”
唐知琳竟然語塞，咬著嘴唇頓了數秒無言以對，直到張哲擋著按著電梯按鈕催促，才跨進了電梯。
一行人到了餐廳，周瑩瑩已經在那等著了，戲已拍完，她暫時閒下來了。
莫朵朵和她許久未見，兩人湊在一起聊得熱乎。
張哲和唐知琳宋詩情許久未見，也聊得火熱，笑聲一浪高過一浪。
周瑩瑩頻頻側目，“我去！什麼情況？至於這麼激動嗎？”
莫朵朵參加過幾次他們的聚會，已經見怪不怪了，“習慣了就好。”
顧晏之毫不客氣了開了瓶紅酒，又叫服務員換紅酒杯，“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喜歡回憶往事，外人插不上嘴，我們聊我們的。”
莫朵朵笑，“顧總不去找美女玩，對著我們兩個已婚婦女有什麼好聊的？”
當他不想啊？奈何從前那些喝酒泡妞的節目對他來說已經毫無吸引力了，在家躺著又不甘心，要不怎麼會來蹭這無聊的飯局呢？
給兩位美女倒了酒，顧晏之一本正經地說，“我已經改邪歸正了！跟你們取取經，怎樣做一個合格的良家夫男。”
周影後咯咯笑，“在我們麵前表現得再好又有什麼用？”
長形的桌子，顧晏之坐在頭部，左邊是周瑩瑩張哲，最後麵是宋詩情，右邊是莫朵朵東方瀚和唐知琳。
剛好兵分兩路，各聊各的。
顧晏之淡定地提建議:“怎麼沒用？你們可以把看到的聽到的傳達給某人啊！”
“那也要某人感興趣才行。”莫朵朵翻開聊天記錄，直接遞給顧晏之看。
是莫朵朵下午約曾靈一起吃飯，知道有周影後時她是答應的了，後來提到有顧晏之，她又立刻拒絕了。
“看到沒？人家壓根就不想再見你了，趕緊轉目標吧。”莫朵朵始終記著顧晏之連夜送她去美國的恩情，又多勸一句。
顧晏之鬱悶地說，“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說有誌者事竟成？”
周瑩瑩:“我覺得你應該把前女友前前前女友都處理乾淨，保證不會再出現了，你再去追曾靈，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難道你要我殺人滅口？”顧晏之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我怎麼控製彆人出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