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之軍團召喚!
本來在戰場上就處於劣勢的法埃斯特戰士看到自家祭司長老的頭顱後,立馬士氣崩解。
在法埃斯特城邦,5大祭司長老就是名副其實的統治階級,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並且這5名祭司長老還不是那種純粹靠玩弄人心上位的政客,是有真本事的施法者!
哪怕是沒有跨過那道門檻的施法者,在普通人乃至戰士心裡,也具備崇高的地位。
畢竟力量藥劑和敏捷藥劑這種東西,除了依靠神秘側的法術力量外,根本造不出來,哪怕配方完全一樣,沒有專門的施法者在最後念上一段咒語,也不會起任何效果。
根據漢材官插著腦袋的旗杆移動走向,先是三股法埃斯特城邦衛隊的戰士撤退,隨後是一支支普通人組成的輕步兵,哪怕他們體內的藥效仍然存在,此時心中的恐懼也壓過了藥劑帶來的輕微狂躁感。
這種藥劑畢竟隻是初級的產品,跟真正的狂化藥劑還差得遠呢,是不可能讓普通士兵真正意義上的死戰到底。
而那種高品質的狂化藥劑,隻有正式跨過那道門檻的施法者,還必須專精藥劑學才能調配出來。
畢竟狂化藥劑已經涉及到了控製和影響人類靈魂的境界,哪怕隻是觸及到一絲皮毛,也會變的十分可怕。
勝局奠定後,肖雲陽立刻發揮那些士兵的餘熱,命令他們追殺潰逃的敗兵。
不要俘虜,全部殺死!
這些敗兵如果讓他們逃回法埃斯特木堡中,立馬就會變成守備力量,增加肖雲陽奪取法埃斯特城邦核心的難度,肖雲陽自然不允許他們離去。
然而,在追擊潰兵途中卻發生了不好的一幕。
此時,山賊團夥已經因為頭目戰死而消失,不法之徒陣營隻剩下海寇一行人,並且由於始終頂在前線,損失非常慘重。
隻不過剩餘的十多個海寇絲毫沒有為陣亡同伴感到悲涼,反倒是在戰鬥勝利後,徹底無視了肖雲陽的命令,在戰場上開始搶奪屍體上的戰利品!
無論是第納爾還是普通的武器裝備乃至糧食,凡是能用得上的,就算是破爛這些海寇也不放過!
並且他們的貪婪毫無止境,即便每個海寇身上都裝滿,仍然在掠奪,甚至單獨劃了一片地方,留下兩個海寇看管戰利品。
“哈哈哈,發財了,乾完這一票,老子再也不跟那個狗屁肖雲陽乾了,哪怕給老子一座城去搶掠也不乾!
肖雲陽那小子純粹是把我們當炮灰使用!”
“對,不跟肖雲陽乾了,我們單乾,如果肖雲陽那小子不同意,就連他一起宰了!”
肖雲陽聽著那群搜刮戰利品的海寇肆無忌憚的辱罵貶低自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他雖然早就做好了不法之徒陣營士兵跳反的情況,畢竟在係統的約束下,他們隻有一次為自己戰鬥的義務,剩下的雇傭機會則完全看不法之徒們的‘心情’和收獲。
很顯然,這場戰鬥的收獲讓海寇們徹底飄起來了……
如果不是肖雲陽身邊跟著百名手持利刃的隨營婦女和50名待命狀態的賞金獵人,估計那些海寇已經對肖雲陽下手了。
對肖雲陽這個主人,不法之徒陣營的士兵毫無敬意,甚至將其當做束縛!
“米勒!
這場戰鬥不是你們獨自取得的勝利,把所有的戰利品都劃為己有,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名叫米勒的海寇頭目聽到肖雲陽的叱喝聲後,陰森的目光在肖雲陽的脖頸上掃過,抹了把臉上沒有擦淨的血跡,拎著戰斧說道“我們海寇和你的協議已經結束,這批戰利品我們要定了,如果你敢阻攔,小心我們海寇兄弟把你的頭蓋骨擰下來當碗使!”
肖雲陽聽到這話後,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進行挽回了,緊接著,被肖雲陽臨時抽調回來的弓弩手已經將這裡四麵包圍。
看到齊刷刷對準自己的弓弩箭矢,海寇們終於醒悟過來,米勒的臉色則變得極其難堪。
“怎麼?想動手?”
“這些戰利品不是你們應得的。”
米勒眼角抽了抽,狠狠的朝著地麵吐了口唾沫下令道“我們走!”
十幾個海寇將肖雲陽的麵目深深印入腦海中,放下了手裡搜刮的戰利品,跟上了米勒的腳步。
肖雲陽看到這些海寇的眼神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冷聲道“射!”
十分鐘後,米勒死不瞑目的屍體和其他海寇緩緩消失,包括他們身上的武器裝備。
“主上,請恕我直言,今後不法之徒陣營的士兵卡在使用之前,一定要做好消滅他們的準備。
那群沒有任何底限的暴徒就是一群餓狼,我們永遠都喂不飽他們的欲望,即便他們接受了雇傭,也會時刻準備著為了更大的利益反叛。”
花木蘭鄭重其事的對肖雲陽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
沒有了不法之徒,接下來的戰利品清理和追殺殘敵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常規士兵雖然有著召喚時間的限製,但好在聽話,隻要肖雲陽不下達讓他們自殺之類的命令,他們都會無條件服從。
8小時過後,肖雲陽身邊隻剩下了中立陣營的隨軍婦女和賞金獵人。
“泰達米爾,這些錢應該足夠你們賣命一次了吧。”
肖雲陽遞過去一個錢袋子,賞金獵人的頭目泰達米爾打開後,裡麵全是金燦燦的第納爾,嘴巴頓時咧開,露出一口大黃牙笑道“當然足夠,為慷慨的主人服務是我們賞金獵人的天職。”
“好,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看看戰利品有什麼武器適用,不準多拿,明天我們將會進攻法埃斯特木堡。”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下來,追殺殘敵消耗得時間遠高於戰鬥時間,如果不是天色黑下來,追殺其實還會繼續。
不過雖然沒有將所有潰兵殺死,但在肖雲陽的有意控製下,絕大多數潰兵都沒有逃向法埃斯特木堡,被趕到其他地區了。
經此一役,那些潰兵已經膽寒,估計不會有多少人趁著黑夜掩護再迂回到木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