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隨營婦女在一段城牆下反複喊了三遍後,又到另一段城牆下繼續呼喊。
一直到將肖雲陽視野中的整段城牆都喊過後,才回來。
自然而然的,逃回堡壘中的鄧肯大祭司很快得到了這個消息。
給一個塞裡斯巫師當狗?
如果肖雲陽不是黑發黑瞳的話,鄧肯早就欣然答應了,畢竟這個世界強者為尊,跟隨在一個強大的召喚係正式施法者身邊,絕對不是一件壞事。
然而,給塞裡斯人當奴仆,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肖雲陽對希臘世界的了解還是不夠深,他根本不明白這個希臘世界中,對黑發黑瞳亞裔麵孔的塞裡斯人歧視有多麼強烈!
如果一個希臘白人為塞裡斯人工作,絕對會被其他希臘白人笑掉大牙。
若是希臘白人中高貴的祭司投靠塞裡斯人,則不僅僅隻是嘲諷,還有整個白人施法者圈子的排斥!
可以說,隻要鄧肯投靠肖雲陽的事情傳出去,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希臘城邦願意接納他。
這是比叛徒更可恥的印記!
所以,鄧肯才會猶豫不決……
鄧肯知道,法埃斯特城邦的堡壘中已經沒有多少守軍了,城邦衛隊更是在昨天一戰中全軍覆沒,整個堡壘中隻剩下寥寥幾個留守的低級戰士。
很顯然,在昨日一戰中被留下來看家的,都是城邦衛隊中的真正弱者。
就連普通人訓練而成的輕步兵,也在昨日一戰中煙消雲散,如今偌大的堡壘中,連20個輕步兵都湊不齊……
這就是城頭站立的大多數都是臨時召集起來的民兵緣故。
鄧肯掃了眼準備了一夜,已經打包好便於攜帶的浮財,目光一狠,終於下了決心。
與其把自己的未來賭上投靠一個塞裡斯人,不如逃往其他城邦。
肖雲陽再強,難不成還能打到希臘半島上?
那裡的城邦可比克裡特島上的希臘城邦強多了,而且還有著大城邦主導的核心。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肖雲陽卻沒看到法埃斯特城邦堡壘開門。
不過肖雲陽注意到城頭本就不多的法埃斯特民兵已經消失不見。
肖雲陽很快想到了一種可能,沒有第一時間用出士兵卡,而是將泰達米爾叫了過來。
“你帶著你的人上去試探一下,看看能不能打開城門。”
泰達米爾看了看有兩三人高的城牆,眉頭緊皺出聲道“大人,我的人太少了。”
“所以我才隻是讓你試探一下,難道說你要把昨天的第納爾還給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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