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檀藏在了樹後,也一直聆聽他說的話,他的大腦也是猛然一翻個,“竟然是二戰的遺留?”
葉檀搖搖頭,難以相信。
這山上藏汙納垢,這些人還真是都有些來路,因為他想起來了桃花小院的老漢。
老漢他不也是戰爭後的遺留嗎?
一輩子基本與世隔絕。
他放眼,見一旁有一些草藥,正好是止血的三七和仙鶴草,葉檀便一邊聽傑克談話,一邊也沒閒著。
轉眼,他便弄了一大抱三七和仙鶴草,放在一個陰涼處,並且揪下來葉子和根部。
“沒錯!就是二戰!”傑克一拍胸脯,傲慢道,“想當年的二戰距今,這一說就已經30幾年了,那時我才17歲,”
說到此處,他竟然無奈歎息,眼角有些泛紅。
“那陣的我金發碧眼,渾身肌肉,我是多麼的年輕、多麼的意氣風發,我懷揣著多少理想和夢。”
傑克一邊說,一邊點燃他對過去的追憶。
“我原以為,我也可以像希特勒一樣一戰成名,我也想著,這是在保衛我的國家不受侵害而四處征戰廝殺,作為一個軍人,保家衛國是天職,誰知道,你們,你們卻罵我們是強盜?誰知,誰知會?”
傑克的臉上,閃現著一絲痛苦。
“想當初,那個可惡的島國蠢壞的家夥,非要偷襲我們的軍事駐地,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才投了原子彈給島國。”
“沒錯,”
傑克欲言又止,眼睛裡充滿了回憶,那回憶沒有明顯的什麼好與壞,總之,眼底寫滿了複雜。
良久,傑克又說,“我們屬於軍人,我們一行五人,當時正在島國的上空執行任務,可當時麵對突然的飛機無線導航失靈,也是束手無策,於是在慌不擇路之時,隻能亂飛。”
傑克喘了口氣,摸著裹著白布早已經受傷的耳朵,又痛苦道,“就因為亂飛,所以我們一共五個人,誤打誤撞才來到了這裡。不然就憑這窮了吧唧的地尖,平白無故的誰會來?”
“真是沒做好夢!”傑克擦了一把眼淚。
“哎喲,我們信你說的,但是,你這麼多年,你說說看,你們五個人在這十萬大山上,都乾了些什麼?”苗玲玲主動問。
傑克一愣神,麵色忽閃。
“沒錯,傑克,你們幾個人,鬼鬼祟祟每天都在忙啥?開這個破飛機,到處招搖。”
“我呸,你管我乾啥?還破飛機,你知道,想當年我在戰場,就憑你嘴裡說的破飛機,一舉殲滅了多少敵人的城堡?”
語罷,傑克一撇嘴,傲慢無比。
一旁的王大雷喊道,“就算你殲滅了敵人,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你還不是成為了一個躲躲藏藏,一輩子見不得天的沒身份的人?”
“你給我住口!”
傑克急了,“誰讓你胡說八道?”
李紅岩也不是吃素的,“剛才,我們護著幾個蛋,不讓你得逞,我們幾個人護著蛋,也沒能把你打敗,可是,那又有啥?你還不是背叛了你的國家,你在這裡當烏龜小王八?”
“沒錯,”還沒等傑克反口,李紅岩又繼續攀升,“你們國家,都已經忘記了你,你們國家,都不知你在哪你是誰!統統將你們幾個二戰的遺留忘卻了!”
不過張大眼挺壞。
他故意氣傑克,便插話,“沒錯,你們國家都拋棄你了,專門把你拋棄在這偏村僻壤,哈哈哈,你還在那裡堅強傻活著。我要你是,紮進母狗屁股裡也能被燙死,你還活什麼勁?我就沒見過如你一樣的沒羞沒臊的人。”
傑克氣死了,他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