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葉檀又看了看往下頭一點,拿起來幾個來回看,“的確沒有泥巴,挺乾淨的。”
“那當然,你知道,我都浪費了我從山西老家帶過來的一支新牙刷,專門做處理的。”
葉檀一笑,“放心,我會讓你值得。”
“此話怎講?”
“怎麼講?”葉檀淡然一笑,一擺手,“這麼著,你一人3斤的數量,算上你4個,一共12斤,我回來分給你們一人5塊錢。你看行不?”
“5塊?”
月半夏為之一振,小臉染滿紅暈,舉起一巴掌,“我,作為知青,一個月隻有0元收入。如果每天都有5塊?”
她一下捂住了耳朵,跳著腳尖叫連連。
“嗷嗷嗷”!
“嗷嗷嗷”!
“嗷嗷嗷”!
周圍麻雀都飛逃老遠,好家夥,給嚇得。
不過當她回過神來時,“嗯?人哪去了?”
葉知青早就不見了蹤跡,此刻,遠處有人咳嗽,月半夏正好掩著衣襟,往回走。
就見李剛,從另一個門出來了,氣的脖頸上的一根筋,都凸起老高,“哼!劈腿的醜女人!”
月半夏一聽,李剛竟然敢公然對戰自己,膽子也肥了,誰給他的膽量?
她瞬間翻臉,一搖腦袋瓜,滿頭的溫順長發突然炸起來,宛若一頭母獅子,滾滾開罵!
“李剛,你個臭混小子究竟在罵誰?你才是劈腿的呢?你劈腿你劈腿,你們全家祖宗八代,都劈腿!”
月半夏當即一改剛才的恬靜賢淑,開口罵過去。
她可不管李剛狗剛的,月半夏就是個直性子,想怎麼罵就怎麼罵,從來不慣著誰。
看李剛縮頭烏龜不敢應戰,關上門直奔男廁走去,還不忘扭頭看月半夏這個破鞋臭狐狸精,表現得一臉厭惡。
月半夏見李剛依然在憤憤不平,便又是朝著那個茅房的方向,“我呸呸呸!”
隔老遠,月半夏啐了一大溜。
李剛一咬牙,回身罵道“我呸我呸,我呸你婆婆狗尿碎!”
狗尿碎——就是“狗尿尿”,土話就說“狗尿碎”。
怒懟完了,李剛擔心被月半夏玩命收拾,他慌忙轉身跑去了茅廁,聽男知青說,女的急了,男廁所可都敢闖。
李剛貓在茅房,喘了口氣,他一邊方便,一邊用力澆著爬到水泥茅坑外邊上的蛆蟲。
“澆死你,澆死你我澆死你!”
李剛氣呼呼的,用力發泄著。
“好你個月半夏,你個臭破鞋,你個叛變的臭叛徒,同為知青,竟然和那個臭流氓走近?”
“走著瞧,彆讓我瞅到機會,一有機會,看我怎麼整治你這個小娘們!”
提拉上褲子,他從茅房才扭身出來,黑著一張臉,努力在想如何陰這個小娘們一把。
老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