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哪知道?”油膩男也被反剪手,一臉的憋屈,“我隻看到那個李老頭,每天裡神經兮兮在這裡鼓搗來鼓搗去,太多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呀。”
小四又接著教訓“這些特等品,都是供給縣級以上的領導乾部,如果真的惹事了,從你們這監守自盜的地方出了紕漏,你知道,該是怎麼樣的懲罰?”
油膩男搖頭。
隻感到冤枉。
此刻,他不敢再摻和太多了,他還有一家老小等著他去養活,他可不期待被卷毛燙拉下水、最後丟了工作。
畢竟從始至終主謀是卷毛燙。
與他真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最後小四拿起冰涼的銀鐲子,把卷毛燙和油膩男,一人一隻手銬在了一起。
這樣子,簡直滑稽又尷尬!
“你這樣乾事,無論害死了誰,那也是死罪。”小三看了一眼小四“小四,咱們趕緊把東西收拾了,罪證拿好。他們有什麼開脫的話,到局裡再說。”
“好好好,我跟你們走,那我鎖一下門。”油膩男沮喪不已,還不忘本職工作。
小四一見他還和卷毛燙銬在了一起,行動不便,趕緊攔截。
“你彆動,我去。”
小四往前頭去,很麻利就給鎖好。
從後門,一起走出。
門口果然一輛罐頭車,隻有一個車門進出。
小三和小四,與這二位一起鑽進了車內,前頭的司機一踩油門,拉著他們兩個去複命了。
卷毛燙全程黑臉。
她在琢磨,為什麼從昨日開始,李老頭就消失了?為什麼後院,給安插進來了便衣?便衣打什麼時候開始,駐紮在了後院?
這個,她怎麼絲毫都不知道?
莫非?
她的腦筋一翻個。
難道是李老頭陰了他們一把?李老頭給提早報案了?
想到這裡,卷毛燙忽然篤定。
爾後暗暗罵——好你個李老頭,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看著,等我從裡麵出來後,怎麼收拾你這個老不死的。
……
此刻,周圍圍著一些社員。
“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是收購站的後門嗎?怎麼會抓出去兩個售貨員?”
“哎呀不清楚。”
遠處,李老紅光滿麵走過來。
眼瞅著那兩個家夥被捉走,真是活該!
果然他的第六感不錯,果然他們也拿到了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進了局子。
真是替他出了口惡氣!
李老昂首挺胸,闊步朝著院裡走去,來到了前麵櫃台,他把門打開,繼續營業。
忽然在一側的暗室裡,電話在響。
李老趕緊去接。
就聽對麵問,“是李老嗎?”
“是我是我!孫局哈哈!這事辦的利爽,太感謝了!”
李老又是一陣爽!
“咱們哥倆,不用客氣!”孫局拿著電話聽筒,聽著隔壁審訊室的一陣陣聲嘶力竭,一陣搖頭。
“目前這兩個家夥,在審訊室裡相互咬呢,女的咬男的挑唆,男的拒不承認;男的咬是女的一人獨斷專行,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哈哈,我聽到你那邊的嘈雜之音了!審訊室裡,確實很熱鬨。”
李老不忘提醒著,“應該是女的沒憋好餅,那個男的,也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