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又沒有彆人!怕啥?”邊誌蘭小嘴一噘,嗔怪著楊愛軍事多。
雖然不願意,但是邊誌蘭也立即收斂,幾步來到了自行車的後麵坐上去,然後一貼一摟,這動作很連貫,簡直一氣嗬成。
溫存了會兒,邊誌蘭又下來。
楊愛軍也下了車子。
把綠茶酥拿出來,邊誌蘭一把奪過去,湊近鼻子嗅了嗅,頓時眉開眼笑。
邊誌蘭前後看了看,“一邊吃一邊走吧,這樣最有小調,反正路上沒人,時間還早。”
邊誌蘭一邊吃,一邊往前,剛吃了幾塊,就見楊愛軍低聲說道。
“月半夏來了。”
“啊?你說啥?”邊誌蘭嘴裡的綠茶酥,便卡在了嗓子眼,好半天才咽下去。
楊愛軍繼續重複,“我是說,月半夏昨天回到了三百戶,來到了我家。”
見邊誌蘭驚愕,楊愛軍又補了句。
“就在我家,和我二哥一起住著呢。”
楊愛軍說完這句“住著呢”,不免彆有深意看了眼邊誌蘭,眼神又瞄了瞄她的前凸後翹,咽了口唾沫。
那意思很明顯,反正人家沒結婚呢,就都一起睡了,那你邊誌蘭呢?我們都是正經的男女朋友了,買了好幾次糖麻花了,那我該啥時拿下你?
哦不,應該說是你、啥時會主動投懷送抱?
隻見邊誌蘭,絲毫沒有關注楊愛軍在想什麼,哪怕是暗示,她隻顧吃驚。
“啊?她回來了?不是說返城了回老家了嗎?不是說好工作、都找好了,和一家人團聚了嗎?”
麵對邊誌蘭的一連串“天問”,楊愛軍無奈聳了聳肩膀,失望著剛才的彆有用心,瞬間成了徒勞。
最後他搖頭道,“根本不是,我看她手背上都是傷,脖子上也有,有的像繩子勒的,有的像鞭子抽的。而且頭發也沒了好多撮,都露出來了頭皮!”
“啊?啊?怎麼會?”
邊誌蘭聽著,吃驚小可……她皺眉無比心疼。
畢竟她和月半夏、楊香凝,都是老鐵,所以聽到姐妹遭難,她怎麼能不上火?
“對了,臉也有擦痕,就像被人踩在腳底下、摩擦起沒完的那種傷痕!”
“我呸!誰這麼混蛋?”
邊誌蘭聽了猛啐一口,奮力一捶車把,不小心碰到了鈴鐺,鈴鐺清脆。
她怒吼“不,我不上班了,我要找月半夏問個清楚!”
“啊?”楊愛軍嚇一跳。
想不到邊誌蘭如此講義氣、脾氣也如此火爆,這?剛剛培養的溫文爾雅的氣質、哪去了?
楊愛軍搖搖頭,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邊誌蘭的天性如此,動不動還是抽巴回來了。
他一擺手,“好吧,你去吧,但是,我可上班了。”他的大腿跨上去,腳丫子蹬上腳蹬子,扭頭道,“不行今天,我給你請一天假。”
邊誌蘭根本沒有理會楊愛軍,叼著半個綠茶酥,早就沒影了。
“額!”楊愛軍搖搖頭,撇撇嘴,“哼!真是個重友輕色的家夥!”
歎了口氣後,楊愛軍也沒影了。
邊誌蘭一路奔跑著,一頭衝進村裡,一口氣到了楊家,老楊樹下,她扶著樹乾,大口喘息。
原本這點兒路,對於月半夏來講,根本不算啥,畢竟在地裡乾農活好幾年,體力基礎還是有的。
可是,太急了,嘴裡吃的不小心跑進了氣嗓,她扶著樹乾翻著白眼,咳嗽著,麵頰都憋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