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陳應龍眯起眼睛，臉色變得鄭重起來，“傳聞中的西方淨土之主？前身藏有大秘？疑似與佛脈長河開辟有關？”
若這麼說的話，倒的確是有些可能！
本以為是一場大造化，沒想到卻引出了這樣一尊在靈山佛界都要靠前的強橫存在！
就算是文道之力真有遺存，落到這等級數的強人手裡，那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得到的！
“之前對方化身下降，借口為密慧智尋仇，與努爾哈赤鬥了一場，如今看來，越發的疑點重重啊！”
“看來，還需要前往大汗金帳試探下究竟。”
陳應龍念動轉動，慢慢閉上了眼睛。
大汗金帳。
天序上神求見，很容易見到了努爾哈赤。
相比於薩滿教內最堅定的擁護天地至高神的自然神一脈，功能神相對來說，算是立場中立，不過，自然神一脈更強，他們便依附於自然神。
而天序上神作為功能神，一係列舉措頗得努爾哈赤欣賞，自然被其認定為可以拉攏的對象。
“上神此來，莫不是又有什麼新的施政之策？”
努爾哈赤看著天序上神。
天序上神微微頷首，將一個折子從袖裡取出，呈遞到了努爾哈赤麵前“大汗可以一觀。”
努爾哈赤直接展開折子，折子裡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入眼簾。
不過，若是細究的話，這與楊凡曾經寫成的《方山經略書》有頗多類似之處，而且，名字也相近，名為——《大明經略書》！
“這……上神就不怕引發整個大明的反抗？”
努爾哈赤眯著眼睛，問道。
天序上神的神色不變“天下終將合一，勝者才有講道理的機會。大清若是敗了，那這冊中的舉措便是大明給予大清的。”
這番話令努爾哈赤再度垂首看向折子裡的內容。
“上神的提醒，本汗記下了！不過……”
良久後，他才再度放下折子，用無比堅定的聲音說道“不會有那一天的！”
“天序告退。”
努爾哈赤又詢問了一番折子裡的細節後，天序上神便主動離去。
努爾哈赤看著他的背影，眼神閃動。
過了一會兒，他伸手從桌案下一摸，卻是取出來另一個折子，藍色的封皮，上麵的名字赫然是《方山經略書》！
“天序，你到底是何人……”
幽幽的聲音回蕩在大汗金帳當中，可惜，並無人回應他這個問題的答案！
盛京城。
由於努爾哈赤近日冊封了密教之主班吉活佛，使得薩滿大清地域內的密教僧人變得空前活躍起來，與薩滿教的摩擦也日益頻發起來。
密慧智的失蹤，也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畢竟，沒有死。
不過，這也意味著楊凡無法再光明正大的使用密慧智菩薩這個身份！
“上次與薩滿教大祭司相談甚歡，不妨暗中拜訪一趟，或許會有些其他收獲……”
楊凡坐在一處酒樓裡，聽著隔壁勾欄瓦舍裡傳來的靡靡之音，思考道，“另外，陳應龍的化身，恐怕多是分散在薩滿教內，若是有大祭司相助，未必不能將其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