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走在林間的小路上,有著各種動物的足跡,輕輕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斑駁的陽光揮灑入內,光光點點間猶如夢幻仙境。漫步回村莊,看著錯落有致的房子,聞著那泥土的芳香,聽著孩童們的歡聲笑語,細品流水潺潺的過往。
稍遠間那是一片綠油油的田地,似乎是農家種的小麥連成一片,風吹稻麥,是一望無際綠色波濤,宛如生命般的璀璨。四周圍繞的林木,排列整齊,像精心修整過,又似自然形成,安靜的待在麥田,不言不語的守望著成熟期的到來。
伯納德對這幅景象見怪不怪,但是今天卻有著不一樣的心境,一如當年初見心愛之人般,那是一股濃濃的滿足填滿心間,如同守護麥田的林木,盼望著成熟期的麥香。伯納德對於即將生產的妻子彷徨似的擔憂,他有些看不清這個家庭的未來,他無數次深夜間驚醒,隻為枕邊人是否還真實的存在於此而感動的痛哭流淚,他不明白,這一切的結局為何迎來的是一場不應該在夢中的閉幕。
夢醒時分,該是伯納德與心愛之人的擁吻時刻,但是什麼都沒有,是的,什麼都沒有,眼前剩下的隻有無儘的黑暗,和這方大陸何其相似,看不到邊境般的那樣迷惘。
“你總在追尋我是誰?卻沒想過有人從不在乎你是誰,你的存在是為了證明我們的愛是真實的,而我的存在則是為證明我們的相遇是正確的。”女人笑顏如花,在窗外陽光映入屋內的瞬間,璀璨絢爛,一如那日在湖邊的初遇,驅逐了男人內心的黑暗和無儘彷徨。
“這個世間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對你的這顆心源自初次的見色起意。”男人用力的笑著。
“那麼我也是”女人那如向日葵般的笑容在男人心中深深紮根,他覺得這個世間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填滿這顆心,因為,滿了。
就像悲劇一般,這個故事自然免不了俗的需要一個結尾,或者是一個撕心裂肺的落幕,但這畢竟不是舞台,這是一個存在的世界所發生的的一段真實的故事,一段被人遺忘在曆史滾滾洪流中的碎片,當有人試圖撿起它時,是否遍體鱗傷?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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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質計劃’的提出,是在白靜遠談論百族的具體動作之後,克拉蘇想到的,他很了解祭司殿在百族中的地位,那是能夠溝通神明的職業,雖然不參與百族議會,但是卻能夠真是影響到,與神羅帝國內教廷一個性質,畢竟太多貴族擔任教廷的職位,甚至奧古斯都一世年少時就職過教皇的位置,隻是由於帝國政務和軍務過於繁重,隻得放棄。
可是對於教廷來說與帝國皇帝陛下的綁定是有益的,因而舍棄自身宗教的部分教義,‘授予’了奧古斯都一世榮譽教皇+終身裁判長的職位,而理由則是對奧古斯都一世在宗教改革上的行為表示感謝,但是明眼人看的出來,這是一場政治交易,用教廷的宗教權力換取在帝國政治上的保障,維係教廷的未來發展,這種類似出賣自身的行為讓後來者不齒,甚至無限攻訐當今教皇,但是沒有人認為這項交易是錯誤的,因為現在教廷更加富有活力與生機,經過三代以前的教廷醜聞和動亂後,在現今聖彼埃爾教皇的有效的手段下,恢複元氣,重新屹立於神羅帝國境內。
回過頭來講,目前祭司殿的人員普遍老年化,急需新一代的祭司人員的補充,而在這之中,湧現出的最高天賦者就是狐族的米娜,自帶聖言降生,對於溝通天地也是極優秀的,算是早早確定將來會擔任祭司殿的殿主一職,因此目標具有戰略意義,隻要以米娜作為護身符,能不能脫困兩說,但是短時間是安全的,至於後邊若是神羅援軍攻不下聖維森特咋辦,這事不能想,一想心情就受不了。
但是這事真不想想嗎?開玩笑,真不想想辦法那就真的死路一條了。白某人的意思是看看能否讓對方放他們出城,不行的話,就隻能出狠招了白靜遠表示隻要舍得下心來,自己還是能夠把祭司殿給他連窩端了,隻要沒了這幫子祭司開陣,那麼聖維森特無非就是更加大點高點的城池,對於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神羅援軍來說隻不過是半天的功夫就能結束戰鬥,而百族進攻在行,但沒了防護大陣還想守城,那純粹是想屁吃。
在遺失了陣法圖後,白某人以為百族會發瘋似的搜查,結果發現自己想多了,百族似乎有自己的另外方法,但是這個方法是啥呢?白某人覺得眼下有個利好的途徑得知,那就隻能人質米娜,這不得備好辣椒水和老虎凳之類的,‘桀桀桀’怪笑幾聲,顯得極其猥瑣
等到又一輪明月揮灑大地,白某人如同地鼠一般再次冒出頭來,觀察四周的情形和感知四周的氣息,看來麻煩了,這是白天偷襲一級陣點讓他們加大了對陣點的保護,這事乾的確實沒腦子了。想了想,故技重施,敵不動,我動,接著轟他一錘子先。
掏出小黑三號,這次沒有在發癲似的絮絮叨叨,直接勁力透掌,猛然將鐵蛋甩將出去,目標直指白天觀察到的百族大高手房屋。
“嗯!?敵襲!”盤膝坐於屋內的大高手猛然睜眼,一股洶湧的氣息透體而出,身側長刀受氣機影響,一陣劇烈晃動,‘噌’然出鞘,百族大高手接刀入手,一刀劈出,破碎的木窗帶著凜冽的殺氣轟向小黑三號,長刀瞬間將鐵蛋一分兩半,未落地的兩半鐵質外殼切麵光滑如鏡,可見刀法的乾脆利落。
這一手讓觀察的白某人讚歎不已,隨後卻又歎息起來“可惜了,這種大高手不能麵對麵的交手一下。”話音落地,被切開的小黑三號在大高手錯愕的目光中,轟然炸開,來不及防禦隻得收刀護持上半身,伴隨著又一計炸裂的轟鳴聲,天空似乎升起來了一朵小蘑菇
白某人眼疾手快,幾發碎石突然打出,直擊大高手要害,大高手閉上被風煙迷住的雙目,耳朵一顫一顫間,護體真氣一收一發,彈開致命碎石,剛要換氣,一陣勁風襲來,大高手橫刀格擋,一股巨力從手中長刀反饋到虎口,這一擊竟然迸裂虎口,差點握不住刀柄。
百族大高手吐氣開喝“退!”一招纏頭裹腦妄圖逼退敵人,白靜遠絲毫不慌,一記下三路掃腿帶走平衡,隨即提步扭胯甩出半步崩拳直擊敵人胸口,對方沉著應對,一刀掃前就要截擊白某人的手臂,看到這一招,白靜遠眼神露出欣喜之色“來得好!”半步崩拳轉勢挪移,側身跺腳,挺胸收腹,半邊肩肘猛然頂出“鐵山靠”,依靠提前察覺到得刀的運轉方向,這一擊鐵山靠直接轟在長刀側麵平滑處,隻聽‘哢嚓’一聲,長刀震碎,這記鐵山靠去勢不減,重重撞在百族大高手的胸口,隻聽‘劈啪’數聲,一抹鮮紅揮灑天際。
“咳咳咳你就是白靜遠!”這位狐族大高手一手捂住胸口,一臉驚愕的盯著白某人,這最後一下重擊撞斷了這名叫做狐言的大高手的數根肋骨,嘴角滴落的血液鮮紅明亮。
“該說不說,你們百族的身體真是誇張,就連你這狐族都能硬頂這一擊。”白某人蹲在狐言麵前查看一番,讚歎不已。
“你的拳很重,但是比起熊、象兩族還是差的遠。”狐言冷聲開口。
“這個不需要你提醒,現在你可以先暈一下!”白某人神秘一笑,打暈狐言。
雙方的交手不過數下,但是戰鬥完全呈現一邊倒,時間雖短,但在附近的百族也已經包圍此處,看著從煙塵中拖著狐言走出的年輕人,這些百族高手紛紛一陣心寒。要知道目前位於此處的大高手級彆隻有狐言,這還是因為狐族兩位少主同在的關係才派遣來的,結果你說這位寄了,那還打個屁啊?
“你就是白靜遠嘍?”米娜與狐清站在眾高手身後喊道。
“禮貌一點。”狐清拉了兩下自己的妹妹,他可是知道這位的脾氣,雖然上次見麵雖短,但是那種異於常人的作風還是讓狐清記憶深刻。
“哦!”米娜癟了癟嘴。
“好久不見了,白兄,不準備露麵與在下喝一杯嗎?”狐清輕笑道。
“所以說,像你這類的我是真不喜歡。”白靜遠一手提著狐言,一手按在臉上,慢慢揉捏兩下,露出一張乾淨俊朗的臉來。
“咦?長得很一般嘛!”當然這是按照狐族視角來看的,隻能說不醜,但也不是特彆好看。
“你們狐族這麼喜歡以貌取人啊?”看著這一個個無論男女都長得一張漂亮臉蛋,白某人翻了個白眼,啥時候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