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順接到消息時,正帶著白靜遠在總督府混吃混喝,看到陸大指揮使的密信,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問道“白小子,你喜歡啥?”
“啥喜歡啥的?我喜歡吃喝玩樂、喜歡看美女跳舞、喜歡鹹魚躺、喜歡喝酒、對了,還喜歡打架,怎滴,有嘛事?”白靜遠奇怪的看著徐順,這莫名其妙一句要乾啥?
“嗬嗬,白小友真會開玩笑。”徐順嘿嘿一笑。
白靜遠看到這樣的徐順更無語,自從湯穀一戰之後,這位爺就一直對自己諂媚無比,哪裡還有錦衣衛指揮僉事的威風,這不純純一舔狗嗎?
至於徐順這麼舔,一是這回確實立大功了,聽說下回任期一到,自己就能升任指揮同知了,這特麼簡直躺著就把功勞掙了,所以像白靜遠這種貴人能不捧著嗎?
二的話,徐順這廝還打算把軍需案也給搞定了,現在這事兒還得靠白某人,這不得好好供著,這是活祖宗啊!
“我沒開玩笑,我這人俗得很,就想吃喝玩樂,要是能在躺平的情況下,武道再精進億點就更好了。”白靜遠涮著火鍋說道。
“看不出來,他們都說你是一個武癡。”陳瑜笑嗬嗬的和白某人碰了一杯酒。
“額他們想多了,我其實人很懶的,不信您可以去問鏢局的人,和繞柳城地麵的,他們都知道,我白某人有三好抽煙,不是不是,是喝酒、聽曲兒、賞花。”白靜遠隨口瞎咧咧。
“賞花?我看是賞花魁吧。”徐順齜了齜牙。
“知道還問,多餘不?”白靜遠現在也是知道有人要求他,所以,完全有恃無恐。
“哈哈,有點意思,怎麼樣,想不想來瀛州總督府謀個差事?”陳瑜是真欣賞這個年輕人。
“您就彆開玩笑了,我連張老爺子那裡都沒去呢?”這是婉言拒絕了,張之恒那雍涼總督府,可比這瀛州這邊好太多了,他都沒去。
“你小子真會狐假虎威,老師也不知道看重你啥了?”徐順實在受不了這種拖泥帶水的節奏了。
“哎嘿,徐僉事您這是急了?”白靜遠下賤無比的笑道。
“你小子果然揣著明白裝糊塗!”徐順有點不爽。
“您老陰我的時候可沒這覺悟。”白靜遠冷笑一聲。
“我e′o`唉,你贏了,你想咋滴?”徐順歎氣。
“先把那封密信寫了啥跟我們講講。”白靜遠撈出一筷子羊肉,沾滿醬料塞到嘴裡,嘟囔道。
“陛下的獎勵”徐順直接說了。
“皇室武庫,好東西啊!”陳瑜眼睛一亮。
“那就這樣,你們錦衣衛給我來把繡春刀,這次軍需案的事兒,我白某人就給你解了!”白靜遠拍了一下胸口。
“這不可能。”徐順直接開口反對。
“彆急啊,我這才哪到哪?錦衣衛這麼會使喚人,除了繡春刀,你們北鎮撫司聽說還有一個特殊的武庫,這不得來點好處。”白靜遠勾住徐順肩膀,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摩擦在一起。
“你就不怕錦衣衛的報複?”徐順臉色陰沉下來。
“嗬嗬,徐僉事好大的官威啊!”陳瑜身上淡淡的氣勢威壓而下。
“侯爺!你這是?”
“他能知道北鎮撫司的寶庫,你以為是誰告訴他的?”
陳瑜臉色冷漠,老陸這人現在不隻是摳門了,還有點不要臉了,這是真準備白用勞力,連陛下都講究送一份禮物,你陸績這麼玩是吧。
“我會和指揮使說一下。”徐順微微低眉。
“你告訴陸績,他要是腦子還不靈光,就等著老師回京和他說道說道。”陳瑜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是,侯爺。”徐順隻得悶悶的回了一句。
“來,接著說說在神羅的事情,我之前可是聽說你和蘇侍郎他們”陳瑜訓斥完徐順,轉頭笑嗬嗬的看著白靜遠。
兩人聊得火熱,徐順隻得巴巴看著,然後還被靖海侯無情的趕出總督府,落寞的回到錦衣衛辦事處。
“哎,早知道這裡邊還有老師的事兒,我屁這麼多乾嘛?”徐順鬱悶道。
這大明離開誰都是過,就是離不開張之恒老爺子,所有朝中勢力鬥歸鬥,想怎麼玩都行,就是碰不得兩件事,一是欺負皇帝,二是招惹張之恒,這是鐵律,也是上一代皇帝時留下的血的教訓。
“真是煩人,你陸績是老師弟子,陳瑜也是,我徐順就不是了,一天天就知道欺負我,我不就是入門晚幾天嗎?至於嗎?”徐順不開心的寫著密函。
你們都是大佬行了吧,就我一個菜雞,你們想咋玩就咋玩,我就安安靜靜當一個傳信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