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拉拉扯扯,你們乾的缺德事,還不準彆人說啊!”白靜遠化身樂子人,挑事挑事!
“白靜遠!”裴裕臉色難看,本來以為隻是抓賊行動,現在倒成了自己也是賊的地步。
“知道了,不講行了吧。”白靜遠用小拇指挖著耳朵,一臉不耐煩。
“吳懷安,無論你有什麼理由,協助東瀛族叛亂,就是死罪一條,你不可能活著。”裴裕語氣嚴厲。
“在下也沒想過要活,但是有你們錦衣衛陪葬,吳某還是很開心的。穆仁族長!”吳懷安說完直接退到幕後。
“白先生,我們真的很敬重您,希望您能給我們一次機會。”穆仁謙宮鎮定的看著白靜遠。
“廢話少說,我這個人雖然不喜歡他們錦衣衛這幫人,但是更討厭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
白靜遠斬釘截鐵的話語讓在場錦衣衛心安的時候,不免升起一股怨氣,這和我們有啥關係,全是高層的決策,賴我們乾啥?
白靜遠嗬嗬→→,誰讓你乾這份活呢?活該!
“沈兄,彆說我不幫你,現在我站中立就是對你最好的支持。”白靜遠說完,帶著佟老爺子和殷重華接著後退。
“先彆管他了,聽我指揮,進攻!”裴裕喊回沈煉,拔刀出手,帶領眾緹騎進攻營地。
東瀛那邊,有十幾個人開始掐捏著奇怪的手勢,然後身影緩緩消失在原地
“小心東瀛人的秘術!”裴裕瞳孔一縮,大聲叫道。
突然一股陰寒之氣從背後出現,裴裕毫不猶豫的揮刀後劈。
“當——!”刀劍交擊,一個東瀛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裴裕身後。
很快,營地中出現傷亡,但大部分是錦衣衛緹騎,麵對東瀛人那種詭異的秘法,錦衣衛一時間沒有有效的方法阻止。
“靜遠,你怎麼看?”佟叔達和殷重華在一個安全地點觀察。
“很有意思的一種秘術。”白靜遠心下思索,和穿越前的小日子忍術很像,不過那東西歸根結底就是障眼法罷了,在大中華的迷魂法下,這類東西根本上不得台麵。
“有興趣?”殷重華猜到自家四爺的想法。
“有是有,但還不是現在,等到重量級的出來再說。”
白靜遠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佟老爹二人說了,聽到白靜遠和陳福生南下護送的竟然是當今帝師,不禁感歎起來。
聽到白靜遠孤身闖湯穀,還助大明平叛,二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讚揚不已。
最後關於軍需案的經過,和佟老爹他們被錦衣衛‘出賣’一事,兩人都是苦笑一番。
“靜遠,這就是世道,不可能事事稱心如意,尤其是為朝廷辦事,更是如此,總要有自我犧牲。”佟老爺子想到當年跟隨張之恒,在對交州之戰中的事情,感慨莫名。
“您這話,我認同是這個理,但我不喜歡人家耍心眼,明明擺出來可以說得通的,非要拐個彎,這種犧牲您不覺得本末倒置了。”
“也許吧。”
“不是也許,就是這樣,讓真心為公的人最後慘死於自己人手上,或者被自己人唾棄,這種事我理解不了。”
“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佟老爹勸慰道。
“那就當我太幼稚吧。”白靜遠微微思考,回了一句。
“不能叫幼稚吧,應該說太過理想主義。”殷重華拍拍這個小四爺。
“沒用,活的再通透的人,都會陷入自我和世界的迷茫中。”白靜遠撇撇嘴,不想再聊這種亂七八糟的破事兒。
“那你接下來怎麼辦?”殷重華嗬嗬笑道。
“最後摻一腳,撿兩個人頭,給咱龍門鏢局立立威”白靜遠挑了一下眉,陰笑一聲。
佟老爹和殷大掌櫃對視一眼,暗暗搖頭,這小子,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