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白靜遠此人,實力如此通天,竟能毫發無傷的擊敗趙逸,可惡!”吳懷安用力一捶大樹。
“我滴族人,大部分被抓,我一定要救他們,請吳桑一定儘力幫我。”穆仁謙宮低垂頭顱說道。
“放心,穆仁君,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們絕對要控製整個帝國,報仇雪恨。”吳懷安咬牙切齒。
“是!我們滴,絕對能獲得屬於自己的土地和國家的。”穆仁謙宮雙眼帶著濃濃的貪婪之色。
“所以我們必須要逃掉,隻要能活下去,未來就是我們的!”吳懷安和穆仁謙宮互相打氣。
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猶如幽冥厲鬼。
“何必呢?早死才能早投胎啊!”白靜遠騎在馬上,手裡提溜著沈煉的繡春刀。
“白,靜,遠!”二人渾身一顫。
“嗯,挺好,看到你們如此害怕,也不枉我下那麼大功夫追擊。”
“你滴,和我們有仇滴乾活?”穆仁謙宮很疑惑,因為白靜遠從和東瀛人接觸開始,就有些仇敵的意味,但是他敢肯定,從來沒有和白某人接觸過,又何來仇恨呢?
“嗐,怎麼說呢,就是看你們不爽,這個理由可以不?”白靜遠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隨後一夾馬腹,直接持刀飛劈。
二人倉皇失措,一下子坐在地上。
“哎?嚇尿了?”看著身下濕了一片的穆仁謙宮,白靜遠緩緩舉起屠刀。
“砰——!”一道石子飛來彈開這一刀。
白靜遠瞳孔一縮,心火‘騰’的一下洶湧升起“老子想殺的人你都敢攔?”
恐怖的氣機瞬間壓向四周,瞬間整個密林寂靜無聲,白靜遠二次揮刀,這回竟然偷偷聚起拳力,猛然劈下。
“唰——!”一道石子再次飛射而來。
“去你媽的!給你臉了是吧!”白靜遠左手拳勢用力向一個方向打出,同時右手繡春刀攜帶無匹之力,悍然揮下。
“噗呲——!”在暗中之人和匆忙趕到的沈煉等人眼中,穆仁謙宮被自上而下的活劈成兩半,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濺射到雪地和吳懷安身上臉上。
白靜遠一揮刀,氣罩彈出,把血液擋住。
“攔啊!怎麼不他媽的攔了。”白某人眼含殺機,微微掃視四周。
“既然隻會躲在遠處不敢吱聲,那就彆他媽的來管閒事,老子殺的就是東瀛人,以後也是,要覺得不舒服,就給爺憋著,狗比一個!”
白某人殺氣騰騰的罵道,對方似乎也被氣的不輕,一瞬間有些漏了氣息,抓住這個時機,暗暗積蓄已久的刀氣瘋狂湧出,一揮而出,直奔某處。
“噗——!”還是不見人影,但聽到細微的吐血之聲。
“這一刀,是給你的教訓,長長記性,不是誰的忙都好幫的,也不是誰都能招惹我白靜遠的!哼!”
“白兄,你怎麼樣?”沈煉頭一次看到白某人這麼火大,有些擔心。
“咳咳,沒咋樣,被一個老狗比氣的。”白靜遠看到來人,心裡一安,笑道。
“那人走了嗎?”董一鳴警惕的觀察四周。
“走了,不走還留著過十五啊。”白靜遠又開始沙雕起來。
“你啊,真是的,和東瀛人有仇?”沈煉看著有些奇怪的白某人問道。
“沒有,都說了,看他們不爽而已。”白靜遠擺擺手,把長刀插回沈煉的刀鞘裡。
“那你這不爽挺狠啊。”董一鳴盯著平整直接的切麵,嘖嘖稱奇。
“我去,老董!你口味這麼重,就這種畜生的屍首你都能看著津津有味?”白靜遠有些嫌棄的拉開距離。
“這是研究,看看有沒有機會運用到錦衣衛的刑訊裡。”董一鳴回頭的說道。
“咦——!老沈,我突然不想去你們錦衣衛,要不你把獎勵給我捎來得了。”白靜遠勾著沈煉的肩膀說道。
“滾蛋,這事兒我又說的不算。”沈煉甩開白靜遠的手,拿出繩索,把已經嚇傻原地的吳懷安綁上。
“這回成了。”白靜遠飛身上馬,看著遠天一縷驕陽緩緩照耀大地,這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而事情也終於迎來終幕。
今天是正月十五,是為上元節,白靜遠想著“有點饞元宵了,最好是黑芝麻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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