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伴隨著天光大亮,昨夜的瘋狂又一次退去,外來的觀眾依舊在客館休息,準備迎接今晚最後的一場表演。
白靜遠三人在一眾村民古怪的目光中,來到昨日的一間包子鋪,點了幾籠屜大肉包,就開始旁若無人的吃起來。
但是論三人裡,誰吃的的最歡,當屬白靜遠白四爺,這貨自從發覺在配備一些特殊的裝備後,能夠很好的達到除靈滅鬼的作用,就完全不在乎這次‘靈’異事件了。
“白兄,你之前說的事兒靠譜嗎?”林鳳英一臉奇怪的盯著白靜遠。
“相信我,絕對沒問題!”白靜遠往嘴裡一塞包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還是有點搞不懂,那個‘掌竹’怎麼就那麼輕易的答應你的條件?”玉稚疑惑的問道。
“第一個是前提,你們看那位掌竹的情況,就不難分析出,對方是絕對不會說出任何關於‘靈’的信息的,所以我們沒必要大費周章的想著撬開他的嘴;”
“第二,不論是我們還是對方,根本就不打算魚死網破、同歸於儘;”
“由此在第三條裡,我強他弱的情形之下,隻要我能退一步,提出一個和‘靈’不大相關的條件,或者無法拒絕的內容,那麼對方勢必會選擇同意。”
“同時對方也抱著拖延時間的準備,我們何嘗不是。”
“最後一點,你們也不想把太多人牽扯進來,隻要我們能夠贏下舞台,那麼敗者就不能阻止我們的除‘靈’計劃,如此也算是減少傷亡了!”
白靜遠侃侃而談,一副揮斥方遒的模樣,讓人不禁多看兩眼。
“可是提出和對方鬥法,比較‘戲曲’一事,是否想的過於簡單了?”
玉稚這話是收著說的,實際上就是說白靜遠過於自不量力,你一個啥也不懂的人,說什麼和人家比試戲曲,還說輸者對於接下來的事情都不得插手,這不是鬨著玩嗎?
“哈哈,簡不簡單不是看我們,而是看他們。”白靜遠神秘莫測一笑,自顧自的吃東西。
玉稚剛想再說什麼,感覺周圍有著若有若無的視線掃來,心下一凜,知道那些村民已經開始監視他們,有些話不能再說了。
慢悠悠的吃完早飯,白靜遠帶著二人在整個村鎮閒逛起來,看著走在前方瀟灑自如,胸有成竹的白某人,玉稚和林鳳英對視一眼,微微搖頭
回到暫避點,現在應該叫暴露點了,總之,這三人也是藝高人膽大,即便位置暴露,還是光明正大的住在這裡。
在二樓窗口處,白靜遠雙手抱頭躺在搖椅上,隨便用神識一掃,這幢小樓的四周就有十幾個監視者,輕輕一笑,毫不在意。
“我還是不懂你怎麼想的,以己之弱點,攻對方之優勢?這不是妥妥的敗局嗎?”玉稚還是有些想不通的發著牢騷。
“呐,接著!”白靜遠從懷裡掏出自己閒時無聊記錄下來的一本書,也是穿越前曾經看過的一部戲劇《挑滑車》,這是京劇傳統劇目之一。
“嗯?挑滑車?”玉稚有些疑惑的翻開書冊,細細林鳳英也不禁被吸引過來,二人不知不覺被其中的故事所吸引,沉醉其中。
半晌,玉稚和林鳳英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白靜遠的眼神古怪起來。
“真不愧是龍門鏢局白四爺,喝酒、聽曲兒、賞花魁,果然有獨到之處!”玉稚的語氣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這是天賦,你學不來的!”白靜遠毫無羞恥的剽竊穿越前的戲劇,作為自己這方麵的天才表現。